“鹤公子和月儿小姐若是问本王此事,也算是问对了人,说起来,这毒倒的确与我有些渊源,我也听说了边境那边一些村庄的怪事,只是这毒,还真不是我动手的。”
“既然如此,不知国主可知晓那毒的成分是何,知晓成分之后,我们也好做分析。”
鸣沙国国主被凌跃吓到,自是不敢再有隐瞒,更何况凌跃还拿着刀站在一边,他只得开口提醒道。
“我也并不知晓那些药材究竟是何,我可以带你们过去瞧瞧,顺便再把那个药方交给你们,我不得不承认,当初我要这个药方之时,的确是想要对边境那边下手的,只是这么多年,那边驻守的元帅也是着实不好惹,我自是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没想到,如今还是出了此事。”
“既然如此,那便麻烦国主了,我们便也不客气了,刘瑞,你便留在这里吧,我和国主他们过去看便是了。”
刘瑞向来机灵,便是等下有人进来询问,刘瑞也能对答如流,容与鹤将他留下来之后便带着孟含月和凌跃离开,三人跟随国主来到放置那些药材之处,简单的查探一番之后,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就听孟含月开口说道。
“国主,我们已然知晓了部分的药材,如今便麻烦您带我们去看看药方吧,毕竟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药材。”
“这是自然,想要看药方也是十分容易的,我刚已经命人过去取了,咱们直接回到我宫殿那边去看便可以了。”
鸣沙国国主话音落下,周围的人也没有扭捏,全部跟在他身后离开,在回去之后,众人却并未全部进入宫殿,而是任由容与鹤自己进去,将药方抄了下来,随即一众人回到了客栈。
“这药材很是恶毒,便是看一下都知晓结果不会很好,如今那些人还服用了那么久,便是真的不会有这种症状,只怕身体也不会有之前那般好。”
“这人怕是疯了?这国主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医术的样子,便是宫中的那些太医也并未看出多么厉害,他是从何处弄来的这个药方?”
“我临走之前还询问过他这个问题,国主许是被凌跃吓到,倒是没有隐瞒,只说他是从一个江湖术士那处得到的这张药方。”
孟含月闻言,下意识的看了容与鹤一眼,而容与鹤也没有耽搁,转过头对着凌跃点了点头,凌跃会意,独自离开,待到他再次回来之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显然是他之前带来的人。
“咱们上去谈吧,凌跃,派两个信得过得人守在门口,此事并非寻常小事。”
“老爷放心便是,我亲自守在门外,本就是一些出谋划策之事,有刘瑞在,我便是不在里面也无妨。”
刘瑞之前在军营中也算是凌跃的半个军师,凌跃自是相信他,而容与鹤和孟含月也十分喜欢这个机灵的孩子,自是无人拒绝,几人回到了容与鹤和孟含月的房间,随即听到容与鹤开口说道。
“靖宇,此行倒是委屈你了,若不是我们找到了药方,也不会将你叫出来,如今药方到手了,咱们正巧在一起,倒是也可以商议一番。”
“老爷可知晓这药方是从何而来?我刚看了一眼,这药方倒是有些眼熟,老爷知晓的,我这么多年一直云游四方,自是了解一些药方,这药方,的确够怪异。”
“鸣沙国国主只说是一个江湖术士留下的,如今这情况,他应是并未说谎,可是有何不妥?”
靖宇听到这话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拿起自己面前的药方再次看了一遍,确定的确如自己心里所想那般,这才继续开口说道。
“只怕那个江湖术士与一个邪教有关,当初我瞒住自己的身份,出去云游之时,的确遇到了这个邪教之人,我救过一人,他曾把我带回邪教,我曾在那处看过这药方。”
“你的意思是,这药方明面上看到的这些问题?既然是邪教的,那只怕便与邪教之内的事情有关系,你既然去过那处,可是有何发现?而且,你自己一人,是如何从邪教里面全身而退的?”
靖宇见容与鹤这般询问自己,也没有焦急,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只是回答的话语却是让对面的两人不解起来。
“我当初只是看过药方而已,具体的事情我也是记不得这么多了,我只记得,那药方我只是看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