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里并非这种会警告他人的性子,怎的今日还这般跟那公主说,莫不是她说了何让你气愤之话?”
“她也并未说何,无非就是对你还有心思,警告我一番罢了,她也说不出什么别的来,不过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罢了,只是让人有些厌烦,不愿应对而已。”
容与鹤见孟含月不肯将鸣沙国公主说的话告知自己,知晓自己的猜测应当是对的,而孟含月也是真的被鸣沙国公主的想法所误导,才会这般,心里无奈叹息一声,却还是开口引导道。
“她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说的话也都是自己想当然的话语,对于她说的话,你无需在意,路边的傻子跟你说话,你又何必偏要放在心上?”
“你今日这是怎的了?倒是第一次听你这般形容一名女子,我记得她并未得罪于你,你怎的这般气愤?”
“不过是见你回来的太快了,有些疑惑罢了,不过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逼迫你,只是如今你的情绪不对劲,你便是不告知我你们究竟说了何事,也应该告知我你为何这般低落。”
孟含月听着容与鹤的话,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果然见容与鹤正看着自己,一脸的认真,她看着容与鹤的眼神,心里知道他大概是猜到了。
“你若是已经猜到了我们说了何事你便直说,不必这般试探我,不知为何,我竟觉得那公主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有有些怪异,实在让人想不通为何。”
“月儿,可是我做的还不够好,你竟会相信她那种毫无边际之话,更何况她是鸣沙国唯一的公主,你也知晓国主有多宠爱她,这种情况下长成的女子会是怎样的,无非就是蛮横无理,嚣张跋扈,你为何还会相信她的话?”
孟含月听到这里,彻底知晓容与鹤已经猜到两人的说法了,索性开口说道。
“你既然已经知晓我们说了何事,为何还在这里提起,你应当知晓我并不喜欢听此事,如今这般说,可是在向我炫耀那公主对你的一片痴心?”
“月儿,我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猜测你们究竟说了何事,只是我有些想不通,你为何会相信她说的话,莫不是我做的还不够,让你觉得我对你并非是真心?”
两人又谈了许久,直到孟含月相信容与鹤十分喜欢这样的自己,容与鹤这才放心,他看出孟含月虽然相信了自己的话,却还是闷闷不乐,为了让她高兴,背着她去刺激公主,却是引得鸣沙国国主不满。
“你是说公主如今这般状况是因那鹤公子私下过来见过她?可知起因是何事?鹤公子不是那般不讲礼数之人,公主莫不是做了何事?”
“公主只曾经见过月儿小姐,国主,可是公主对月儿小姐做了何事?最近可并未听说月儿小姐的消息。”
“一次两次便罢了,就算是那鹤公子不喜欢本王的女儿,也不应几次三番的为了那个月儿小姐这般对本王的女儿,他可有将本王放在眼里?”
一旁的人察觉到鸣沙国国主生气了,一时没敢说什么,只静静的站在一旁,而鸣沙国国主也没有生气,显然是在思索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虽说鹤公子是医药谷之人,但也不可这般几次三番的在本王的地界如此行事,你等下安排人出去一趟,此事切记不可这般算了,他们既然在寻东西,便给他们制造一点困难,总是要让他们长记性的。”
“是,国主,只是鹤公子和月儿小姐一直在给您诊脉,若是知晓此事,那二位可还会用心?您之前不是也说最近的汤药喝着更有效果一些?若是他们对您不再用心可如何是好?”
“这里是本王的地盘,之前便是看在医药谷和他们真的有几分能耐的份上没有跟他们计较,如今他们若是真的张狂了,本王便不会再继续仁慈下去了。”
鸣沙国国主话音落下,一旁的人便领命离开,果真派人在容与鹤和孟含月派出去的商队处使了绊子,容与鹤猜到这可能是鸣沙国国主办出来的事情,却并未马上下结论,而是派人出去调查,得到了同样的答案后,知晓这是国主在帮助公主报仇。
“刘瑞,你去将凌跃叫过来,看来如今这情况是要咱们进宫一趟了。”
“与鹤,国主好端端的为何要针对咱们?之前一直请咱们给他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