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我相公,相公去世了……”说罢,妇人就号啕大哭,哭声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那帮年轻人和容与鹤孟含月也是到来。
一看到容与鹤和孟含月,那妇人就像饿狼一般扑向孟含月,她狠狠揪着孟含月的衣领,惨白的脸上都是怒意。
“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他,你要给他偿命!给他偿命!”妇人恶狠狠地嘶吼着,整个人看着都有些癫狂。
孟含月有些迷茫,按照他们昨日的方子,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才对,她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妇人掐着她的脖子致使她的脸涨的通红。
“先放下,先放了她!”谷主的声音中都是严肃,厉喝道,方子他昨天也看过,如果真的出现问题的话,那定然有其他的原因。
说罢,谷主就径直一人离去,其他人也是纷纷跟了上去,妇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狠狠地撒下手,瞪了孟含月一眼,也是离去。
到了妇人的房子,谷主想先上前,可是孟含月却比他快了一步,“我看看吧!”既然是她诊治的病人,她也一定要知道是哪的原因。
谷主点头,妇人眼看着就要上前阻拦,被谷主凌厉的目光震住,孟含月细细观察了一番,脸上都是凝重。
许久,孟含月才站直了身看向众人,“谷主,各位,他是因为喝了其他的药才这般的。”她的话语中都是肯定。
“你胡说!我相公昨日只喝了你的药,其他没有了。”妇人听着,大声反对,“我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我全都知道。”
“既然不是喝了药,那是不是喝了什么汤或者补药?”孟含月听着她的话,开口问道。她认为自己的判断是不会有错误的。
“这……”妇人一下子顿下来,她细细思索了一番,猛地抬起头来,“昨夜就喝了一些小粥,还有的话就是,五长老送来的补药,补……”
说着,妇人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她的目光迅速看向人群中,可是在场的哪有五长老的身影,她的心咯噔一声。
其他人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是四处寻找着。谷主也是紧蹙着眉头,“来人,立刻找寻五长老。”
突然,他脑子中闪过一些五长老近日的作风,难怪他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五长老想必已经判出神医谷了。
片刻后,容与鹤身边的暗卫提溜着五长老回来,暗卫跪在容与鹤面前,“公子,属下在神医谷出口发现的他,他正想出去,我们看着鬼鬼祟祟的,就拦了下来,可是他却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来。”
“五长老,身为神医谷这么多年的长老,为何要投靠朝廷?”容与鹤看着地上跪着的五长老,语气淡淡。
而周围的其他人听了,脸上都是震惊,他们神医谷一直都是独善其身的,身为长老,又为何会和朝廷搭上关系?
五长老狠狠挣扎了一番,抬眸看向谷主,见着谷主那沉痛的目光,他脸上都是不服。旁边的齐九龄见着,缓缓上前。
“想来是朝廷那位许了师弟谷主之位吧?”齐九龄轻飘飘的话却宛如千斤,将围观的人都是炸的外焦里嫩。
五长老震惊看向齐九龄,许久,他才垂下头,缓缓开口,“师兄说的没错,我自知自己的医术不如师兄,可是也比谷主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为何谷主不是我。”
他的话语中都是不甘,牙齿狠狠地咬在一起,眼睛中都是通红。他不甘心,谷主凭什么!如果自己毁了容与鹤,他当不上少谷主,那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努力,也应该有机会了吧?
可是谁知道,自己竟然败露了,他想要求助于朝廷,否则,神医谷是定然不会放过他的,可是他失败了,失败的彻彻底底。
“残害族人,死罪,来人,带下去处死。”谷主话语中都是痛苦,他狠狠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去。
次日,在众人的目光中,五长老被处了死刑,容与鹤紧紧拉着孟含月的手,长长叹了口气。这下子,神医谷的这些事情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可是,暗卫却是拿着一块玉佩前来,“公子,这,这玉佩是在谷外发现的。可是最近都没有人出去。”暗卫声音中都是冷凝。
“这,这玉佩,是老五的。”胖死你旁边二长老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