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谷中有一人病重,可是那病像是加重了,而且和之前有些变化,还请谷主去看看。”
突然,匆匆赶来一中年男子,他并没有可以避讳着众人,声音中都是凝重,那人之前就一直生着病,可是都没有找到病因。
“现在的比试已经很明了了,容与鹤这一方有着绝对优势……”说着,旁边那一组也是举了举手,示意他们也是完成了。
“既然两组都完成了,但是容与鹤这边时间更短一些。带路。”谷主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皱着眉头看向来报消息的人。
那人立刻点点头,在前面带路,谷主和齐九龄都是跟了上去,其他人看着,也都一起前去,他们走到一处竹楼前。
刚到门口就可以听到里面传开的咳嗽声,更是加快了脚步,屋子中一妇人看到谷主,眼睛都是发亮,“请谷主救救我相公。”
妇人的声音中都是哭腔,她自己也是身为一个医者,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相公,神情中都是无助。
谷主立刻上前,他先给那人把了把脉,神情中都是严肃,又扭头看了看齐九龄,齐九龄这才走到床前。
他望闻问切了一番,就径直坐到桌子前写下药方,“按照这个去熬药。”声音淡淡,却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感觉。
那妇人拿着药方,扭头看了看谷主,见他点点头,这才快速跑了出去。在接下来的几天中,那夫人都是按照齐九龄的方子。
“谢谢,谢谢。”这天,齐九龄还在休息,那妇人提着一篮子东西上门来,对着齐九龄连连鞠躬。
这段时间以来,她相公的身体一直在慢慢的变好,他对齐九龄很是感激不尽,就差一点跪下去了。
“这些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齐九龄自从回到神医谷后,他就深有感触,像这儿的环境和之前都是所差无几的。
再加上这段时间谷主有事没事就前来和他回忆小时候的事情,他对这儿难得有一些家的感觉。
“这个药方再吃上一段时间,我会另外配置其他的,这样的话,也会好的快一些。”齐九龄的画室的那个妇人脸上都是绽放开的笑容。
可是在第二天的时候,那群年轻人就以这个病人为要求想要进行第二次的比试,“谷主,上一次我们顶多算是旗鼓相当,这一次如果谁可以治好他,那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问题了。”
谷主看着志气满满的年轻人,派人叫来了,容与鹤和孟含月,“我们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作为病人的家人,还是要考虑一下他们。”
毕竟曾经容与鹤受伤过,孟含月对那种感觉深有体会,谷主点点头,“这些就交给我吧,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就着手准备吧。”
当天下午,一群人就来到了妇人家中,年轻人先诊断了一番,开了方子,很是得意地看了看容与鹤和孟含月。
次日,当他们再来时,却是发现病人的嘴唇都是青紫,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容与鹤和孟含月看着他们这副样子,急忙上前。
“我看一下你们开的方子。”孟含月皱着眉头开口,那些人立刻将方子递给她,她看了一番,脸色都是变得煞白。
“你们这方子中有的药与之前的冲突,导致病人现在病情更加的严重了,去找一下师祖他们吧。”
孟含月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他们就不适合再出手了,毕竟师祖和谷主他们更有威望一些,那些年轻人急忙点头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们就又跑了回来,“谷主,谷主和谷主师兄出谷办事去了。”那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声音惊慌。
“这下可怎么办呀?”其他人也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看着那妇人望向他们的吃人的目光,他们的心都要揪到一起了。
“我来试一试吧!”孟含月见着他们这个样子,很是无奈的摇摇头,挺身而出。“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很是严重,我的方子可能会险一些。”
孟含月一边说着,一边坐在桌子前写下药方,“这方子也太极端了吧!”旁边的人看着,脸都是皱在一起了。
“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那就你来。”容与鹤在一旁冷冷开口,他们这才住了口,立刻拿着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