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坚定,说罢,便出门准备了东西,放好关了门守在门口,像守门神一样。
“将后背露出来。”容与鹤缓缓开口,要清除体内的毒素,必须要从背后施针治疗,而此时,孟含月在他面前,只是病人。
可许久,都不见孟含月有动作,“将后背露出来。”容与鹤再次开口,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子严厉而凝重之色。
“师傅,男女授受不亲,其实我也可以自己治疗的,我最近发明了一种药浴,也可以清除我体内的毒素。”
在容与鹤看不见的地方,孟含月的脸都是通红的,男女共处一室本来就不合理了,这个样子怎么可以?
“施针治疗自然会快一些,也节省了时间。”
容与鹤皱了皱眉,脸色很湿冷凝,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很是虚弱了,泡药浴的话不安全,还是施针更让他放心一些。
“如若你不放心,我也可以把自己的后背露出来,这样我们便公平了,你觉得如何?”
容与鹤这才注意到孟含月发红的耳垂,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一下,只感觉孟含月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
“师父,你何时变得这么腹黑了。”孟含月本来紧绷的神经听到容与鹤的打去,缓缓放松下来,声音中带着些娇嗔。
“那我便脱了?”孟含月猛的扭头,便看到容与鹤的手正放在他的衣领处,急忙一手按住他的手,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用了师傅,那我们便开始吧。”
孟含月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转身,手下带着些迟疑,好像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将衣服缓缓褪下。
“可能会有一些疼,你撑着一点。”
容与鹤看到孟含月洁白如雪的后背,有一瞬间的愣怔,但很快回过神来,声音中都是严肃,一边打开针袋,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