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是哪有问题了,可是看着小姐这个样子很是着急,便急忙出宫回了书院。
“砰!”刚下马车,她便急步跑回容与鹤书房,脚步都是虚浮,在门口便被拌了一脚,狠狠摔在地上,只觉得膝盖很是疼痛。
可是她却完全顾不上疼,脸上满是焦急,“公子,快去看看我们家小姐吧。”冬梅的俏脸上带着满满的祈求和慌乱。
“走。”容与鹤看着她这模样,立马站起了身就往书院疾步走去,冬梅小跑着跟在后面,脸色都是凝重。
“仔细和我说一下你家小姐的情况。”
刚上马车容与鹤便厉声开口,自己刚和孟含月书信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心里很是七上八下的,扭头便吩咐车夫加快速度。
“公子,今日小姐从皇后娘娘那里回来,还很是正常的,可是中午用了午饭之后便突然上吐下泻……”
冬梅一五一十的将孟含月的事情告知容与鹤,脸色带着沉思,更是没有忽略一点的小细节,容与鹤在一旁听得认真。
“鸽子汤是吗?这鸽子汤是你家小姐点名要喝的吗?”
容与鹤一听便听出其中的蹊跷,心里有些懊恼孟含月的擅自行为,自己前脚刚给他写了信叮嘱她后脚变这个样子。
“是的,公子。”
“我知道了。”孟含月那药的药方自己已经参悟透了,二鸽子汤正好与它的药性相冲,上吐下泻已经是正常的情况了。
两人急匆匆的赶往太医院孟含月的房间,只见孟含月已经昏迷了过去,脸色很是惨白,容与鹤上前探了探鼻息,发现很是虚弱。
“冬梅,收拾东西,带你家小姐回书院。”容与鹤棱角分明的脸上都是严肃,声音清冷的好似山涧潺潺的清泉,冰冷透亮。
“是,公子。”冬梅微微行礼,便赶忙去收拾,动作很是迅速,不一会儿她便提着一个小包袱的东西走近,“公子,收拾好了。”
容与鹤听到,站起了身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给孟含月盖好,将她包裹起来公主抱抱起便快步走了出去。
“公子,等一下。”冬梅顿了顿,急忙开口,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面纱给孟含月戴上,这才点点头,跟着容与鹤上了马车。
而皇后那边也是收到了消息,“鸽子汤,有趣了。”皇后的纤纤细手优雅的将从额头垂落下来的碎发别于耳后,嘴唇邪魅的微微上扬。
“回皇后娘娘,那鸽子汤便与慢性药相冲,喝了之后便会上吐下泻,甚至寿命会变短,毒性发作的时间也会更快。”
刘神医站在下首低垂着头,很是恭敬的向皇后禀报。皇后听着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是放下了。
而书院中看着**躺着的孟含月。面色惨白的像鬼一般,她微微睁开眼睛,便看到坐在床边的容与鹤。
看着他面色很是冷凝,孟含月的心咯噔一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师傅我错了。”孟含月急忙认错,争取宽大处理,自己的事情肯定瞒不过容与鹤的眼睛的。
“你也知道自己错了吗?你没有错。”容与鹤淡淡的撇了孟含月一眼,棱角分明的脸上都是冷漠,声音更是寒冷的像冰窖一般。
“师傅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喝完鸽子汤已经服下了解药了。”孟含月很是虚弱的从衣袖中取出空空的瓶子给容与鹤看,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讨好。
“我刚才已经为你把了脉,虽然身体中大部分的毒素已经清除,可还是存在着残留的毒素。”
容与鹤顿了顿,继续开口,“现在住在书院,你便在这儿呆一段时间。我已经派人通知了皇上,正好借此机会可以好好清理掉你体内的毒素。”
孟含月听着,很是乖巧的点点头,“一切都听师父吩咐。”
自己心中也有这般打算,毕竟有个健康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既然鱼儿已经上钩,自己更要活的久一点才行。
“冬梅,准备银针、热水、毛巾,一会儿我要为你家小姐施针,你便在门口守候,任谁来都不许开门。”
容与鹤重声开口吩咐道,脸上好似挂着一层寒霜,让冬梅都是心生警惕。
“是,公子。”冬梅的话语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