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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辛的言语,让她无法再违心地给他半点好脸色。
“孤苦伶仃?”容辛愣着,不可置信地摇头,“她怎会孤苦,她不是有我们的孩子?你说她一个人过了几百年,她没有再嫁吗...
他目色呆愣着,“她为什么...不再嫁呢?”
“再嫁?”阮歌愈发生气,盯着容辛的眼里现了怒意,“你根本不知道她对你用情之深,怪不得,你可以对她说出那种话,可以做到对她弃之不顾!”
她话音一毕,便支手向着窗外,灵玉霎时便从第七层飞了出来,落进她的手中。
“容辛,让你重新转世是受雪漓所托,我必当替她完成,”阮歌将手中灵玉对着容辛的魂魄一照,他就被一阵荧光圈起,升入了半空。
“不过,”阮歌见着他目中已渐有的悔意和遗恨,“你不配知道雪漓和那个你从不曾管过的孩子的去向,你就带着你的悔恨去投胎,直至重生之前,也不得忘了他们!”
容辛在光晕中企图挣脱,可他的灵力远远低于灵玉,他只得拼命地向着阮歌呼喊,“她到底怎么样了,孩子呢?他们过的怎么样,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阮歌却是听若未闻,将灵玉在空中旋动,不一会儿容辛的灵魂便汇成了一颗灵球,她口中默念灵咒,这颗灵球就顺着先前龙禾所去往的方向,离开了云中阁。
她让他带着未能得到答案的痛苦前去投胎,那么在渡过忘川河时,他必然会吃些苦头,可这些苦头同雪漓的几百年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