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素日喝惯了的。”
“这...”
先前她在做糕点和烧水时,有些分身乏术,不得已之下,便临时让不艳拣了茶叶放进壶中,想来那丫头心粗,怕是拿错了茶叶。
芷言俯身道,“歌姑娘,奴婢拿错了,这就给您换一壶。”
阮歌笑了,“你哪里是会弄错这些的人,我猜…是不艳吧?不过我喝什么茶倒不碍事,只是,这茶是哪来的?”
“奴婢去看看。”
芷言去了后房中,不一会儿拿回了一罐茶叶来,笑着说,“歌姑娘,您真是最近忙忙碌碌的,忘了事了,这是您去了丽姬娘娘宫中后,娘娘派人送来的那盒茶叶呀。”
“是吗...”
阮歌接过茶叶,打开看了看,色泽口感和香味,却是和当日她在绮祥宫中喝得,似有些不同。
“喔,当真是我忘了。”
阮歌说的轻松,视线却凝在了茶罐上,与丽姬饮茶是许久前的事了,但她从来没有忘过那日品在舌尖的,极为特殊的味道,只是还一直没找到时间去查查此事。
一阵,她将手上的茶罐随意搁置在了桌上,她暂时不愿想这些事,好不容易能偷得半日闲,她便与芷言闲话谈天,度过了以往觉得无聊,现在却觉得难得的自在时光。
...
隔日,付梦晗来了公子府找阮歌,带了她们说好的香囊里放的东西来,为此她还嘱咐了她好几次。
说这件事她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连长公主都不知晓,因为她怕她的母亲若是知道了木兰告诉她,她有狐臭的实情,就会严惩木兰,甚至不要木兰再待在她的身边了。
可她不愿自己身边连一个肯说真话的人都没有,所以至始至终,除了阮歌,就再无他人知道。
阮歌对着她,自然是信誓旦旦地作出了保证,可在付梦晗前脚出了公子府,她后脚就前往了吴思钧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