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都没办法向阮歌开口解释,便只能以沉默应对。
有意无意地,阮歌同他,一起走到了后院。远远的,她便看见了带着乐芳的蓉姐,无恙的在院中玩乐。
她安下心,敛回双眸,没有再追问下去,驻了足,换了个问题道,“今日跟着我们的,可不止你一人,若被人发觉了,你该何处?”
小厮明白她的意思,语气坚定道,“夫人无需多虑,另个人,小人看得见他,他却绝不会知我在,他脚上的功夫,抵不足小人的一半。”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的嘴角以一个微不可察的角度上扬,不慎透露出他的些许自得。
出府跟上歌夫人的车马后,他很快就发觉到了,蓉姐所言非虚。除他之外,确还有一人始终尾随着歌夫人一行。
一路上,他都谨慎地随行在那人身后,连一片落地的枯叶都没有踏上过,不曾发出丝毫会引人怀疑的声音。
只是那人没做出什么危险行为,他估计到,这应是三公子跟他说的那些耳目中的之一,只为来监视歌夫人,打探消息。
出官堂之际,他也是装作被派出送行的侍从,没有同歌夫人和芷言、不艳一起上车。
等到那耳目跟上阮歌,他才从与歌夫人商量好的道路上出发,当他追赶上马车时,车夫就已甩掉了那人。
可能是在官府外,毒日头底下热晒了好几个时辰,车夫没加快多少,也没用多少时间,那人就已经跟踪不上了。
到他们坐车回到公子府,也没发现耳目追上来的踪迹。
阮歌看着沉静的小厮,猜测他胆敢这般夸耀自身,必定不是全无所持,点了下头,“那就好。”
转身要往东厢房去之时,她又道了声,“日后,还是要紧着蓉姐。我这边,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