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携带出来的小包袱,还没问过他,他便自己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
尹笛还在房中,他未褪 能让他进入他的卧房,已是他对人最大的信任,但趁他受伤卧床,翻他的物品,这是他最难以容忍的大忌。
“我找能治伤的药啊,你伤的那么重,流了那么多血,就那么随意绑绑就完了?”
将整个包袱都抖露出来,只找到了一瓶普通的金疮药,尹笛不甘心地又翻了翻,却再无所获,摇摇头道,“只有一这个?你也太节俭了吧。”
走到影卫旁边,他看不到他的面色,也没有试图要他摘下蒙面的巾帕,合作过那么多次,他以前因这事已经吃够亏了。
他从没看过他真正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记得几年前,在曲沃的一次任务中,时他们的初次合作,那时他与他还认识得不久。
当他们完成了公子吩咐下来的事,往回程的途中,他尚不知影卫武功的深浅,只觉此人行为神秘,勾起了他的好奇。
恰逢半途下马歇息,影卫在河边饮水时,他意图趁其不备,扯开他的蒙面,却不料自己的力量远不及他,被一个过肩摔甩入了河里。
后来又陆续合作过几次,每当他要看到她的真面目时,都总能被他避过,而他要么是在他发火前逃之夭夭,要么就少不了一顿被整。
现在他便学乖了,他不给看就不给看了,他的好奇心在折腾的这几次里,无可奈何得被对影卫武功的敬畏给取代了。
把金疮药扔到他的枕头边,尹笛抄起手靠在床柱上,漫不经心地道,“说吧,你瞒着公子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