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带了宫医来,给三公子瞧瞧病。”
尹笛看了一眼伯隆身边的宫医,不是熟络的那几个,心里稍稍一紧,“是,这边请。”
伯隆带着宫医入了姬逸之卧房,瞧见他满面通红,作出一副极心疼的模样,“哎哟,三公子呀,您怎么遭了这罪啊,瞧您,整个脸红得让人担心呐!”
姬逸之咳嗽了两声,“公公,我就是前些时候贪杯,不料想,这次身子没能扛得住喝得那么多酒。”
伯隆惋叹道,“您呐,真是要离那黄汤远些,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叫大王和先王后知道了,都会心疼的!”
“这毛病许久不犯了,以前也有过,”又嗽了嗽“过些日子就好了,怎么劳动了公公亲自带宫医来瞧我。”
“大王命老奴来的,过三日是丽姬娘娘生辰,让宫医瞧好了您,您才能去呀。”伯隆往后搭了一眼,宫医便走上前去给姬逸之号脉。
“三公子,大王啊,也想要寻常人家的天伦之乐,这次要所有的公子及夫人都得去,怎么能缺了您呢。”
姬逸之点头应是,看着宫医,用手艰难得撑起头来,“我今日觉得浑身虚乏无力,不时会冒出冷汗,也无胃口,疲倦得很。”
宫医细查着他的脉搏,完全觉不出有他说的这些病症,反而是铿锵有力,强弱均等的练家体质,查过脉象,又看了看他的舌苔,他几乎可以断定,眼前的三公子,既无虚寒之症,也未因酗酒伤了脾肾,实在难解他为何满面发烫。
“你瞧着,三公子的病,如何啊?”伯隆站在宫医身后询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