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继续流离失所,承受战乱迫害的仁心。”
晋王侧首,“不错,火可暖人,也可焚身。”
他明白晋王的意思,徐卓叛乱的借口,也可以是他兵败的理由,对饱经离乱的百姓而言,兴也是苦,亡也是苦,若再添了战火,便是余生尽毁,只要哪一方能让他们早日安稳,谁坐这天下都一样。
“父王,二哥现任着摄政的要务,朝中的许多事也需着他为您分忧,临城,就让儿臣去吧。”
他在等他这句话,他知道。
姬淮是晋王最疼爱的公子,哪怕大公子在世时,受的王宠也不及他,王后崩逝后,他更是被带在晋王身边,由晋王亲自照料教导,多年精心培养出来的儿子,他怎会舍得让他去人命危如朝露的战场。
而姬逸之就不一样了,他不但不重要,且他能活到现在就已是他的恩惠,他的这个回应,显明让他满意,晋王最擅长的,就是让别人从嘴里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你有这个心,便不枉费孤和王后对你的期许与希冀,”晋王看了眼他,又道,“阮歌是你的夫人,阮氏同徐卓也有交情,你也可通过她对徐卓有些了解,知己知彼,去了临城才好行事。”
姬逸之听他提了阮歌,故作暗忖,讷讷道,“儿臣...是。”
“等冯云凯回了曲沃,孤会安排你见一见他,你去了临城除了平民愤,还有李将军被掳的事,”晋王揉了揉眉心,“该怎么救他,到那时再妥善计划。”
“父王,”姬逸之有些忧心地道,“儿臣也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