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被阮歌的手一经过肩膀,就要么仰躺到地上,要么捂着手臂靠到一边,觉得哪哪都疼,不敢再动。
“我七弟砸你,是他的过错,但你也砸了台上的优人,当赔你的药钱就转赔给他了,至于,你碎了两只膝骨和后面的事,那是咎由自取。”
花袍男子跪在地上无法动弹,眼里是恼羞成怒地敌视,但见了她的厉害,粗话只能堵在嘴里,不敢再出口,阮歌从他的身侧离开时,周遭的人都自觉步步退开,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姬垣和芷言跟在她的身后,在路过花袍男子时,姬垣气宇轩昂地对着他吐了吐舌头,被阮歌眼角的余光一扫,才又收了谑样,走下楼去。
不想在此地久留,阮歌下了阶梯却看到戏台子旁边坐了个人,他手中执的素白手帕被他贴在额间已染上暗红的痕迹,血仍顺着他的指尖到腕肘滴落在地,只有一只猴儿守在他的身侧低声呜咽,经过他的人都纷纷询问着刚才的热闹,视若无睹。
“芷言,”阮歌叫了芷言过来,跟她说了几句,芷言往俳优那看了一眼,点了下头便走了过去。
拿出了十两银子,远多过他会用到的医药钱,芷言把银两放到了他手里,把他的手合拢,轻声道:“老人家,我家姑娘见你流了这么多血,让我来把这银两给你,去瞧瞧大夫吧。”
俳优看着手中的钱两没有说话,一旁的猴儿倒像平常有人给他们往台上扔铜板银钱时,主人要它做的一样,拱起两只手连做了好几下道贺的姿势。
“回去同你三哥说说,你今儿都做了什么。”阮歌斜看着姬垣说完这句话,便出了楼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