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有穆良的私章!”
接着又恍然大悟般怔住,久久地看着姬逸之,身子突然狠狠得一晃,跌坐在椅上,“怪不得...那几个被抓到的兵都是陌生面孔,不曾用刑就已招供,怪不得!穆良跪在我面前一心求死,任我刺穿他捧着将盔的手掌也不多一句解释.....”
回忆如同麦芒针尖扎进阮仕的骨肉里,穆良是与他同生共死近十年的兄弟,四年前彻查穆良住处时连一双新鞋都未搜出过,他怎么就会信了...他居然信了是穆良犯的大错...
“那阮将军现在,还认定是穆良盗窃的军饷吗?”
“我.....那...究竟,究竟会是谁?!不可能啊,运送期间我和穆良亲自轮换,日夜坚守!不可能有人能从我们眼皮子底下偷走军饷!”
阮仕猛地抬头,眼里斥满惊愕,不可置信的道:“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