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打,她去常去的那家商K碰运气。
一连去三天,都没有碰到人,到第四天,季澜清叫来经理,旁敲侧击向他打探苏锦年的消息,经理说他也不知道,苏少已经很久不来这边。
季澜清挥手让他离开,心中突然产生点莫名的情绪,那感觉太浅,她自已都没弄明白。
秉着有始有终的想法,她又连着来商K等三天,经理肯定会把自已在这儿的消息告诉苏锦年,他若是还不来,那就是真的不想见她。
这天,苏锦年终于过来,气冲冲地走进来,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季澜清,邵阳是谁?那个服务生又是谁?”
“你放不下的是邵阳还是那个服务生?”
“你一连七天来这儿是为谁?”
他只字不提打架的事情,开口就是赤裸裸的质问。
季澜清眉头轻拧,“苏锦年”,她第一次喊他全名。
“你什么意思?质问我?”
苏锦年气势滞了滞,他坐下来,“你把我错认成别的男人,我不能问吗?”
提起这事儿,季澜清理亏,他将她安全送到酒店,也是情分,她敛眸,“听说苏少打架受伤,我想着怎么也算朋友,关怀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人动手?”苏锦年挑眉问。
季澜清微顿,她还真听说,不过这话她不想接。
苏锦年却不许她装不知道,“我动手有你的缘故,季小姐若是想要关怀,不如考虑一下,把自已送给我。”
他言语直白又犀利,看着季澜清,一点没有玩笑的意思。
苏锦年今天来见她是生气的,他介意她连续来这儿七天见那个服务生,他不喜欢别人将季澜清和那个服务生相提并论。
但今天在这儿见到季澜清,听到她说的话,他无比清楚地认知到,他对季澜清还是感兴趣,已经不止是感兴趣,是喜欢。
听闻她的话,或许他是误会,或许她来这里还有别的原因,是来看他,他本就不打算放手,哪怕还有一个陈芝麻烂谷子的邵阳,既然如此,不如主动直白一些。
他苏锦年原本就是个坦坦荡荡的性子。
季澜清错愕,她看出他是认真,“这点恩情不够,你要的别的也许可以。”
苏锦年从善如流,“那季小姐不要再见那个男服务生。”
他知道季澜清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同意,先抛出一个不可能的要求,再徐徐图之。
季澜清思考,“可以。”
她同意,就算他不说,她也不打算再见那个男服务生,是有点怀念在,但也就那么点怀念,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发展。
苏锦年满意,两个人达成共识。
他找人调查过季澜清和邵阳,没道理他被人认错还一头雾水,那是季澜清的初恋,爱的很深,季家不同意,出手逼迫,邵阳差点没命,后来,两人分开,邵阳再没有踏足过京都,季澜清和邵阳也没再见过。
苏锦年想起点遥远的记忆,好像是有听说过季家小姐的感情纠葛,不过那时候他也正是玩儿心重的年纪,又不在一个圈子里玩儿,没多关注。
他看到邵阳读研时青涩的照片,模样气质和那个男服务生有点像,她是在缅怀。
苏锦年不觉得那个男服务生是多大的威胁,正主她都不再要,何况只是一个有点像的人。
苏锦年在风月场所里纵情声色,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所以他提出不让季澜清再见那个男服务生,她会同意的。
不会要,但是膈应人。
两人在经历这些事情后,变得更熟稔,苏锦年对季澜清的心思昭然若揭,他追的起劲儿。
季澜清初时反感,后面发现这人幽默风趣,不算讨厌,是个有意思的人,但是再深入一些的,她还没有,也不考虑,那是以后的事情,她信奉及时行乐。
事情发生变化是有一天两人出海,喝酒玩儿猜拳,还有圈子里的其他朋友,也不知道怎么就上头。
苏锦年带着一身酒气问她,“敢不敢来?”
季澜清不讨厌他,可以说有好感,苏少要身份有身份,要颜值有颜值,人也有趣,她不抗拒,“没我不敢的。”
遂,顺理成章,在床上,两人酣畅淋漓。
季澜清没想到苏锦年看着文秀白净,到床上,也是凶残挂的,她身上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