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
七八年不见,依稀能看出几分熟悉,确实是以前的小姑娘。
眉眼间倒婉约了许多,少了三分倔强,多了一分忧愁。
想来怪病缠身,不能敞开胸怀的缘故……
不一会儿,AI得出了测量结果,以及几种最有可能的病因。
陈子履一看,不禁皱了皱眉头。
就算没有任何医术,也知道正常人的心律不是这样。心脏跳得那么快,不晕厥就怪了。
“你身上戴没戴首饰?”
“啊?”
何孟君原本脸色惨白,听到没头没脑的一句,却顿时一片绯红。
陈子履没注意到异样,继续道:“就是金银首饰,珠钗耳环之类。身上戴着的,或者平时常戴的。”
“这个……咳咳……有是有的,就是普通的金坠子。”
“可否摘下看看?”
“一定要摘吗?有点儿……有点儿……”
这时陈子履猛然想到,金坠子没戴在另一只手上,可能不方便当着外男的面取。
然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想当登徒子,只能假装不知。
于是定定心神,一本正经道:“可能和病情有关。”
紫鹃眼见自家小姐越来越窘迫,连忙救场:“茶沏好了,请九爷吃了茶,再继续问诊吧。”
“嗯,好。”
陈子履连忙走出闺房,到外面喝了一盏茶,细细端详墙上悬着的字画。
早前匆匆一撇不觉得,如今一细看,不禁有些意外。
原来墙上的一幅芭蕉倚石图,枝叶疏密有致,石纹皴擦细腻,用色栩栩如生,确是难得的精品。
最难得,这不是一副普通的平面画,而是带着透视技巧的立体画。
“原来是个女画家。啧啧,难得呀。能不能……”
就在这时,紫鹃掀开珠帘,捧来一个黄豆大小的金锁坠子。
金锁带着细细的红绳,是常见的贴身饰物。
富家公子、小姐从小戴着,既增添福气,又不会太过招摇。
摸起来,似乎还带着余温,当是刚从胸前取下来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想!”
陈子履定定心神,唤醒AI分析光谱,果然不太对。
紫鹃也知窘迫,声音细不可闻:“少保爷,就是这个金锁。”
“嗯,这个金锁从小就一直戴吗?”
“对呀,”紫鹃一脸的困惑,“这金锁……有什么不对吗?这是太奶奶留下来的物件。”
“掺了一点铜,想来被调包了。既然取下来,以后不要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