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不可活。
方觉夏和其他村民一同回村子。
那么宽敞的一条大路,村民们簇拥着走在一侧,方觉夏单独走一侧。
他们用各异的眼神打量着方觉夏。
方觉夏并不理睬他们,反而还哼着歌。
村民们只觉得她恐怖,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孙策青扶着上了年纪的孙母走在后面,紧赶慢赶才追上大部队。
孙策青把孙母交给关系比较好的邻居。
而他在提快脚步,向方觉夏的方向走去。
觉察到这一点的苏母吃了一惊。
她眼疾手快地拽住孙策青的袖子,“糊涂,你要去干什么?!”
孙策青眨眨眼,指着一旁的方觉夏,“我要去找她,有什么问题吗?”
孙母斜倪一眼方觉夏,满脸的嫌弃。
她拉着孙策青往旁边躲了躲,就跟方觉夏是什么瘟疫似的,生怕碰到。
“这姑娘晦气的很,你以后别和她走的那么近了。”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自己惹来一身骚。”
孙母扁扁嘴,对方觉夏的讨厌溢于言表。
孙策青拧眉,当即反驳,“娘,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这次如果不是方觉夏前来找县令算账,你儿子我就成了勾引良家妇女的罪人了!”
“再者,她怎么晦气了?”
“做错事的人难道不是那些传谣的人吗?”
“他们罔顾真相,还想把她赶出村子。”
“倘若方觉夏不闹到公堂之上,今日就是她被全村的人以什么脸面的理由驱逐出村子。”
孙策青特意拔高了声调,声音让村民们听的清清楚楚。
他们只觉得臊得慌,低着头,一言不发。
孙母见说不通,只能怒其不争地瞪他一眼,“你还年轻,你不懂!”
“方觉夏这样的女人可千万不能招惹。”
孙策青只觉得孙母说的不对,有些生气,“娘,你也是奇怪。”
“你不去怪那些把她逼到这一步的人,反而和他们那群做错事的人一同指责她?”
“我也在公堂之上说了,我近来休息不好,都是方觉夏帮我调理的。”
“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已经无心学习了。”
孙母皱了皱眉,想反驳,又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孙策青叹了一声才说:“她给我药也没问我药钱。”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些人口中的坏人?”
“就因为她反抗,她不好欺负,就要被人指指点点吗?”
孙母叹了声,“好好,你说的都对,这事儿我不提了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