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安分待在庵堂,而不是咋咋呼呼地回来。”
“你胡说!帜郎才不会这么做呢!”
祈盈儿拼命地安慰自己,她认识的帜郎,温柔善良,才不会大逆不道地通敌呢,一定是她胡说。
“证据确凿哦,你猜你之前送来的酒水汤品的,会不会被他下毒了?”
哎,恋爱脑的孩子就是需要现实的毒打。
她也不想成为唱黑脸的人的。
待得到消息的蒋氏匆匆赶来时,就看到呆呆的祈盈儿。
蒋氏自从上次祈盈儿送庵堂一事上折腾了几下后,不知道受了啥刺激,突然安分守己起来。
女人心,海底针。
“盈儿。”蒋氏看着清瘦了不少又呆愣的女儿,很是心疼,“你怎么回来的,看这瘦的,吃了不少苦吧,娘可心疼了!”
“二夫人每天吃饱穿暖,燕窝补品不断,倒是没看出您心疼的样子。”
蒋氏恨恨地瞪了戚与舒一眼,刚想骂回去,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并没有出声。
戚与舒眼尖,一打眼就看见了蒋氏脖子上的痕迹。
呀!
这就是你不对了,女儿吃斋念佛,你却快活潇洒。
“二夫人面色好红润呀,气色倒是极好,咦,你这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
蒋氏脖颈有一处淡淡的紫红色的痕迹,显然用脂粉扑了一层,可惜,没盖住。
懂得都懂。
这有些痕迹出现在脖子处吧,就有些不太寻常。
蒋氏慌张地捂着脖子,看着女儿投过来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辩解:“这,这是…”
“被虫子咬的吧,”戚与舒很是善良地替她解围,“这虫子挺不仗义的,咬的痕迹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祈盈儿有些奇怪。
虫子咬是这样的痕迹的吗?
“招个虫子咬也值得世子妃大惊小怪地,少见多怪。”
蒋氏可待不下去了,拉着祈盈儿就想离开。
太吓人了。
再留下来,怕是下句话她就要说自己怀孕了。
“二夫人,我怎么听下人说,昨晚西院有动静啊!”
身后戚与舒凉凉的嗓音响起,蒋氏脚步一顿,吓得全身紧绷。
“有猫的动静啊!”戚与舒大喘气地说道。
主打一个吓死人不偿命。
蒋氏忽地松了一口气。
“野猫罢了,也值得世子妃大惊小怪的吗!”
蒋氏气急败坏的骂道,完全忘记了,赵管家让她隐忍的嘱咐。
这玩意儿怎么忍啊!
她分明在找茬啊!
“也是,季节到了,人**了,猫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