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盈儿被祈国公送去庵堂修行后,可折腾了好些日子,修行没修行到什么,倒是扰得庵堂里的师父们叫苦连天。
祈国公唤人将其关在远离师父们修行的厢房里,随她叫唤。
“我要见爹,你们放我出去。”
祈盈儿在房间内又摔又打的,奈何房内摆件全都是铜制品,砸不碎,甚至连个疙瘩也不会有,祈盈儿更气了。
“连个死物都要欺负我。”
“我要出去,我要去见我的帜郎,他肯定等急了。”
祈盈儿还以为祈国公是因为她与人私定终身而生气,一心想着出去后向他撒娇服软,好同意自个与帜郎的婚事。
只能说,脑子这玩意吧,是天生的。
她哪能知道祈国公早已对她失望透顶不想搭理了呢。
祈国公对“女儿”的爱吧,有些,但不多,从一方面说来,确实有些凉薄,他只分出一些些给祈盈儿祈平,大部分都给祈晏初了。
“放我出去,我要见爹,他最疼我,肯定会同意我与帜郎的婚事的。”
门口两个侍卫面色不惊地守着。
心里却不停地在吐槽。
这玩意真是国公爷的种?
脑子被门夹过的都比她来的好用吧。
傻逼吧,你的帜郎一直奔着杀你亲爹的目的呢!
你却还要跟他生孩子。
还是去山头多挖几年野菜醒醒脑叭。
“啊,来人啊,我肚子好疼,真的好疼。”
没有安静几息,祈盈儿却忽然嚷嚷起来,愣是说自己肚子疼。
两人想起世子爷的吩咐,对视一眼,面色一喜。
世子爷让他们想办法放她出去,还得让大家觉得她是自己逃出去的。
这不为难人嘛。
这不,机会不就来了。
真好。
两人装作惊慌的样子,推开门闯了进去。
“姑娘,您怎么了?”
“砰砰”两声,又“咚咚”两人,两名侍卫倒在地上。
“这凭这两个草包还想关着我?下辈子吧。”
祈盈儿将烛台丢在地上,奔了出去。
侍卫:姑娘这力气不行啊。
打得他们一点感觉也没有。
还得硬装受伤的样子。
还好他们在世子妃手下学会了一些唱戏的技能,演个昏迷人士不是问题。
祈盈儿用身上的玉佩换了一辆马车。
车夫第一次碰到这样没脑子的冤大头。
直到将人送去国公府后,车夫恍然大悟。
那不成是国公府那年纪轻轻非得对着菩萨修行的盈姑娘?
哦。
那可能是正常的。
修行的人不是他们这种凡人能够理解的。
祈盈儿是连夜赶回国公府的,不顾下人惊异的目光,直直来找戚与舒。
她觉得,戚与舒目前在府里的地位是最高的,最有话语权的,连大夫人都听她的。
这倒是真的。
家庭帝位确实如此。
戚与舒是被无语叫醒的。
前几日她在空间里进进出出,翻箱倒柜,扒拉药草田,出门找偏门毒虫毒草入药,着实没有几个好觉睡,难得想偷懒摆烂一天,一大早就被祈盈儿吵醒了,
到底哪个脑残放她出来摧残她的。
下人们是尽职尽责地上报了,无奈戚与舒睡得死。
“戚与舒,戚与舒!这日上三竿的,你还没起呢!你太懒了吧!”
懒你个头。
没有人比她更忙了。
“戚与舒,我有事找你。”
“你回来的时候,可曾听到什么消息?”
消息?
她将侍卫打晕后,就忙不迭赶回来了,连帜郎都没空见一面。
她对京城里的八卦不感兴趣。
戚与舒悠悠地说道:“晋王通敌叛国幽禁于晋王府,至于你的帜郎,春猎那天联合南其欲行刺国公爷,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