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传说中体弱多病的楚郡王?
“没钱哪能穿这么好料子的衣裳。”
戚与舒生硬转移话题道,上官云锦也不以为意,望向公子帜。
他玄黑的衣袍泛着五彩斑斓的色彩,绝不是克扣月钱的人穿得起的。
“晏初他媳妇很不错。”上官老夫人低声对秦绣莺说道。
“是啊,就是爱闹腾,总是受伤。”秦绣莺看着前面看似形容温婉的戚与舒,摇了摇头。
上官老夫人随着公子帜的视线望向人群,有些忧心。
“等这些事都结束了,也就不会有人受伤了。”
“放屁!你堂堂晋王,会没有银钱!你那天可是给了我一摞银票,好几千两!”平大人又对着皇帝磕头求饶,“陛下,下官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请陛下恕罪啊!”
“陛下,他这是在胡乱攀咬,皇兄的为人陛下应该是最清楚的啊,我就算看镇国公不爽,也绝对不会要他性命的啊,更不会勾结南其了,我这是图什么啊!”
“图什么不是很清楚了,杀了镇国公,既可以讨好南其,又可以是大至朝堂动**,这就是晋王的目的啊!陛下,晋王其心可诛啊!”平大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将怀里的玉佩呈上,“那日是晋王亲自给的银票,下官知道晋王定会否认,说是他人假扮,那这块玉佩就可以证明下官所言非虚了。”
玉佩!
公子帜猛然抬头,吃惊地看着那块玉佩。
他爹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那玉佩众人都很熟悉,是先皇赐给圣上和王爷们的,一人一块的,形状图案相同。
这时,御林军统领躬身上前,将一叠书信呈给皇帝。
皇帝接过书信,扫了扫不远处,又与祈家父子对了个眼神,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将那些书信丢在晋王的身上,眼中怒火中烧,像是气急了的模样。
“晋王,你作何解释!”
晋王父子不可置信地翻看那些书信,竟是他爹与南其的通信!
公子帜不可置信地回头,人群中响起一阵轻咳声,他连忙垂首。
他真是糊涂了,差点将主子暴露了。
“这,这不是我的啊!这……”
“这不是你的笔迹吗!来人啊,将晋王带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