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些年祈国公带着儿子儿媳妇狩猎猎物没猎到却抓到一堆敌国奸细的故事。
众官员看着圣上了然的神情,哪能不清楚呢。
好家伙,借着春猎的名头一网打尽呢。
负责春猎的平大人第一时间跪倒在地,一连磕了十几个头。
“陛下,下官什么也不知道哇。”
那官员的额头肿了老大一个包,看着挺滑稽的。
“啧,这得脑震**吧,这头上的包得抓紧冷敷啊,不然不好退,这年头尸位素餐的官员对自己还挺狠的。”
戚与舒躲在角落里叽叽咕咕的。
“你今儿可出尽风头了啊,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啊,不够义气啊!”
上官云锦不知道从哪儿蹦跶出来,拍了拍戚与舒的肩膀。
“世子妃是办正事去的,你去做什么,去拖后腿吗!”上官老夫人皱眉训斥道。
“也不是很正经的正事,”戚与舒有些不好意思,对上官云锦悄声说道,“之前偶然发现了十年前制作的毒药初级版本,这不是没事干整了正式版嘛,找几个倒霉蛋试一试。”
十年前!
别人在玩泥巴,你在制毒药!
你果然不是凡人。
戚与舒倒是很兴奋,向好友炫耀自己的成果:“你看,这毒药是不是物如其名,他们个个像软脚虾似的。”
“那毒药叫什么?”
“软脚虾啊!”
你再说一遍,我仿佛出现幻听了。
戚与舒是在一本古籍上看来的,颇一些软筋散的味道。
“用在不同人身上就有不同的名字嘛,软脚虾多符合他们现在的状态啊。”
上官云锦:……
“世子妃果然博学多才,天赋过人。”上官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一丝慈祥的笑意,“有几分你娘的样子。”
上官云锦转头盯着自家祖母。
您可别逗了,戚夫人当初一人一马一枪杀入敌军,所向披靡,你确定戚与舒同她一样。
“那人这么倒霉的吗?”上官云锦指着那个黑衣人首领疑惑地问道,“就他伤得最重,这是伤了腿了吗?怎么下身全是血?”
戚与舒一脸高深莫测的回答:“伤了第三条腿。”
上官云锦:……
当她没问。
那个伤了第三条腿的人同样惹起了圣上的关注。
老皇帝摸着下巴,露出不太正经的表情。
啧。
下手太下流了。
他喜欢。
“咳咳!”
远处盯着皇帝的皇后翻了一个白眼。
离题了,亲。
哦,对。
“陛下,我不知道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哇,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本来在帐内可怜巴巴抄佛经的晋王殿下被带了过来,又声泪俱下地哭诉着,“肯定是平大人,他长得那么丑,指不定是南其人呢!一定是他通敌叛国。”
啧,大哥,你怎么攻击别人长相呢。
“晋王!你也太离谱了吧!”平大人直起身,白着脸争辩,“明明是你,给了下官一大笔银钱,叫下官通融下,放几个人进来,再给祈国公换个偏僻猎物少又凶的地儿,说是给他一个教训的!”
“说什么鬼话呢,我还给你银钱,我自己一个子儿都没有,去哪里给你。”
“这倒是实话。”上官云锦不顾上官老夫人警告的眼神,悄咪咪地和戚与舒咬耳朵,“晋王妃将府里的银钱管得死死的,又霸着前晋王妃的嫁妆,还克扣公子帜的月钱。”
闻言,戚与舒倒是看了一眼公子帜,那人是有些惊慌,但是惊慌却不达眼底,眼神时不时地瞥了一眼人群。
空气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云锦,你知道皇亲国戚中哪个男子喜爱檀香吗?”
戚与舒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问得上官云锦一懵。
“嗯?一心向佛的楚郡王?我也不太知道啊,你问这个做什么,怎么你改行制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