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避子汤药也伤身,我寻张院正问过了。”
“哦。”
啊?
等一等?
“你问谁这件事来着?”戚与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你这点房里事,你问一个外人?”
祈晏初还颇不好意思点点头,装作羞涩的样子。
“那我也不能问你吧,显得我多猴急似的。”
你还不如问江应呢!
反正她的脸已经丢完了,不差多一点。
“张院正不会乱说的哈,放心,乖啦,我们睡觉哈。”
盖着被子纯睡觉那种睡觉。
戚与舒却仍旧睁着大眼睛,直瞅着祈晏初。
这眼神透露着什么。
“其实,我还做了另外一个东西,我瞧过了,也还行,勉强能用,就是不知道你的尺寸,我做了好几个型号的。”
“什么玩意?什么型号?我怎么听不懂。”
戚与舒从床头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将里头的东西递给祈晏初。
祈晏初:!
要死了!
“戚与舒!”
……
耳朵真的要被震聋了。
不就是一个很正常的避……的东西吗!
少见多怪。
她可是从空间阁楼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一本很有用的古籍,找了材料,照着做的,手艺可好了。
可是祈晏初没收了。
就算他不用,也不要耽误她卖了赚钱嘛!
戚与舒坐在听心堂里,仍旧对昨晚的事情,愤愤不平。
“主子,好了不要生气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憋笑好久了!死绿玉!”
沙哑的嗓音却透着一股子少女轻快的味道,透过鬼面具,似乎还能看到戚与舒如红霞的小脸。
“姑爷也是为了姑娘着想,姑娘还是不要折腾了。”
免得府里风言风语的。
“好吧。”
戚与舒垂头丧气间,一个披着银白披风的,同样带着鬼面具的男子独自走了进来,笑着盯着戚与舒。
男子身上带着檀香,眼神却像毒蛇一般,缠上人的脖颈。
戚与舒不太管用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男人不好惹。
但是,她也没有将病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况且,对于各种毒素,她总是带着一丝好奇的。
“坐下,伸手,把脉。”
男子的脉象确实如绿玉所说,是紧脉之相,只有一种毒能使得脉象如此。
“装逼毒。”
“听着不像是正经的名字。”
没办法,书上这么说的。
这辈子把上辈子没见识过的稀奇古怪的毒都见识了一遍。
再说了,你一个大晚上穿一身白的人,不是装逼是什么。
“中毒几载,身体损伤不轻,我先开个方子缓解,解药需要时间,半月后同一时辰来取即可,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