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正事说完了,应该为晚间活动做准备啦。”
戚与舒净了手,高高兴兴地将一个味道古怪的玩意放进香炉里。
“世子妃……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
绿玉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太确定。
论那些年她那执着要将自己送出去的主子。
“有什么问题吗?这玩意儿不是检查过了,对身体没啥大坏处啦,偶尔用用啦,助助兴啦。”
哎,你不懂我的伤悲。
戚与舒将一脸纠结的绿玉和一脸懵的红芩赶了出门。
从主院回来一瘸一拐的祈晏初觉得自个院子怪怪的,怎么方圆两里都不带有人的。
祈晏初有些不太确定。
“直觉告诉我去前院比较好。”
宋一瞄了眼他的腿,不说话。
你要是想两条腿都被国公爷和夫人打断,你就去前院。
是的。
他主子刚挨了一顿夫妻混合双打回来。
为着府中分房的传言。
国公爷和夫人难得默契一回。
您不感动吗?
祈晏初:不敢动,一点也不敢动。
“昨儿那坛子酒,我就说随便倒地上不就得了,您还非得倒在世子妃新栽种的药草上头,红芩说那是世子妃好不容易搞到的,好不容易在府中的地里种活的,您倒好,嫌自己命太长不是。”
祈晏初那个后悔啊。
他真的就单纯手欠了一下而已。
“我掐指一算,觉得还是明儿再去道歉吧,今儿风水不太好。”
多年的征战今年告诉他,今天气氛古怪,不适合进房。
“世子。”
红芩和绿玉像两只鬼一样突然出现在祈晏初的面前。
祈晏初:……
“世子妃说,您今晚要是敢宿在前院,她明儿就将和离书拍您脸上。”
威胁。
这是妥妥的威胁。
当他怕吗!
呃。
确实怕。
受宠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都是自己心甘情愿惯得。
祈晏初进屋时,屋内袅袅的香味沁入他的鼻尖。
他瞅了瞅八百年不用放着生灰的香炉。
他用他的脚指头发誓,这玩意绝对不正经。
“媳妇啊,你生气归生气,不要拿和离吓唬我……”
祈晏初的话音被**的戚与舒吓断了。
春日寒凉,戚与舒一身薄透的罗衫侧躺在拔步**,胸前的滚圆半漏不漏,姣好的身姿欲隐欲现,她支着头,眉眼都带着妩媚,嘴角噙着勾人的微笑。
小样儿。
她多活了一辈子,还能输给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祈晏初疾步走向她,正当戚与舒扬起得意的笑脸时,他一把用棉被将人包了起来。
“哎呀,着凉了可咋整,别以为自个是大夫就可以任意妄为啊。”
戚与舒:……
要不是从小同你一块长大,她都怀疑这人是断袖了。
她瞪着祈晏初,眼看着那人将好不容易找来的好东西连带着香炉都扔出窗外。
那玩意可贵了!
干嘛扔了啊。
下次还能用的啊!
败家,绝绝败家子!
戚与舒生气的样子像只闹情绪的小猫,委屈巴巴的小脸,祈晏初看着心软极了。
他压着自己澎湃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将人连带着被子抱在怀里。
他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地说道:“舒儿,你才十七岁。”
十七怎么了?
她身材都发育好了。
“再过三年好不好?”
祈晏初的嘴贴了贴她的乌发,声调轻柔。
“太小了,你要是怀了身孕,恐伤身体。”
嗯?
戚与舒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辩解:“也没有这么容易的呀,我有办法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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