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有个离谱的规定,每月十五全家人要一起用膳。
戚与舒:这谁特么规定的,是不是脑子有病,这顿饭正常人能吃下去吗!
容许她简单介绍一下饭桌上的情况。
注意看,这个男人,他是祈国公,他是一家之主。
他的左手边坐着淡定吃酒的秦绣莺,传说中的国公府大夫人。
他的右手边坐着小意逢迎的蒋氏,传说中的国公府二夫人。
来,大夫人的身边就是她家多面世子祈晏初了。
二夫人身边坐着别人欠他几个亿的祈平和打着哈欠的祈盈儿。
戚与舒被祈盈儿传染了,旁若无人地打了个哈欠。
太特么累了,最近天天被祈国公当牛使唤,逼着她制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这玩意找她干嘛呢!营中没军医的吗!
祈渚远:军医要花我的钱买药材,用你的不需要。
戚与舒:!
还有,秦绣莺偶然一次喝灵泉被他逮到了,他深觉找到了媳妇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的源头,现在天天闹着要喝一壶!
祈渚远:我要和你娘天长地久地在一起,你难道不想见到我们幸福过一生吗?
戚与舒:如果可以的话,这边建议换一个好使的公公。
她的命也是命啊!
“舒儿,你尝尝啊,这个大鹅鹅味不错。”
祈平面无表情地补充:“大哥,是闲笋蒸鹅。”
“舒儿啊,这个小羊羊味儿也可以。”
祈盈儿扶额轻叹:“大哥,是绣吹羊。”
“没文化真可怕。”
秦绣莺一点儿也不给自己儿子面子,翻了个白眼吐槽。
“就是!让你多读点书呢!”祈渚远附和。
秦绣莺自从那次挥鞭训人以后,在府中那是无人敢惹,谁也吃不准大夫人下一秒会不会挥鞭子打人。
“整这么些菜名,不就是鹅肉和羊肉嘛!麻烦死了。”戚与舒护犊子道。
“也是,确实麻烦。”秦绣莺点头道。
“对,太麻烦了。”祈渚远又附和
“啧,回头让厨房的王婆子把名儿给改了。”戚与舒一锤定音。
西院几人:你管中馈,你说了算。
几日前,戚与舒将钱婆子等犯事的管事送官后,又发卖了好些不干事的丫鬟嬷嬷等,一口气提拔了好些人,现在府上都特别信服她,唯他马首是瞻。
谁不爱提拔自己的领导呢。
蒋氏实在受不了祈渚远对着秦绣莺献殷勤,眼珠子一转,便开口道:“国公爷,我怎么听说世子妃的娘家人来了?怎么不请进来一起吃饭呀!好歹是亲家呢。”
啧,倒胃口的来了!
“要是二夫人想一起吃饭,我今晚可以上两炷香知会一声。”
“嗯?我不太懂世子妃的意思。”
“知会我外祖父和外祖母一声,让他们晚上过来同二夫人把酒言欢。”
“喂!戚与舒!”
“祈盈儿还是没能学会尊重人。”秦绣莺从容自若道。
祈渚远最近那是恋爱脑上头,媳妇说啥就是啥。
而且,他也觉得自家闺女有些不懂礼貌了。
“盈儿,不懂得叫人吗?学学你嫂子,娴静端方的。”
嗯?
祈盈儿有些疑惑地瞧着她爹。
之前明明还骂戚与舒没有王法不知礼数来着的!
戚与舒闻到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上一次祈渚远夸她能干,结果让她制了几吨的药膏,她在空间里熬了好几天!人都熬瘦了!
不行!
说什么都不能屈服。
所以她将银针扎进祈晏初的腿上。
“噗!”
所谓父债子偿,就是这么个道理了。
“世子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旧病复发了吧,”蒋氏捂嘴偷笑了下,“世子妃给看看呀,坊间都传你是听心堂的舍予大夫呢!”
“大嫂倒是藏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