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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日子就很好,小富大安,以后有的是福气。”江阙感叹的说。
江若笑了笑。
可下一句,江阙突然说:“雾哥儿投河了。”
“啊?”
江雾也是江员外的儿子,是个哥儿,比江若大一岁。
江若记得,他嫁到了京城。
当年有镇上的汉子喜欢他,来江家提亲,雾哥儿看不上那汉子的身家,就推了,他娘求江员外托了在京城当大官的大伯,把雾哥儿嫁进了京,江若听说他夫家还是当官的。
咋就死了呢?
“他的娃娃被家里面的小妾毒死了,他就只有一个娃娃,娃娃死后,他心灰意冷跳了河。”
“这样啊。”江若心里面唏嘘的叹了叹。
真可惜。
“我记得你当时好像定了林桉,咋嫁给了赵砚?”
“哦,缘分吧。”江若说。
江阙想到如今落没的林家,心想,还真是缘分。
走之前,江阙看了看翀小子。
翀小子对所有人都不冷不热的,但江若看着他跟江阙亲近,挺奇妙的。
谷子回村后,跟村里面人说了暮时的消息后,神山村的人就把赵砚给放了。
赵砚是晚上回到家的。
他回来后,照例的江若给他煮了一碗面。
他把今日县里面的官来送金子的事儿跟赵砚说了说。
现在说起来都还心慌呢。
“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金子。”江若夸张的说。
赵砚道:“咱无功不受禄,咱不要那些金子。”
江若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其实,江若还考虑到,他跟江阙是亲兄弟不错,可到底是不熟。
而江阙如今的身份,他们也攀不上,他们只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江阙跟言冰熬夜一同写了祭文。
第二日,衙门的人把碑请了过来,立到了学堂外面。
江阙和言冰一起念了祭文后,俩人一笔一划的祭文刻了上去。
赵尧他们接着就唱了戏。
这次的戏演的不是什么才子佳人,而是学子求学。
裴夏演的夫子,周衡赵尧王小胖他们演的学子。
他们把夫子一心为了学生演绎的淋漓尽致。
村里面还有镇上和附近村子来看热闹的人,看了他们唱的大戏,都看哭了。
而赵尧他们也演哭了。
戏罢,情绪泄了出去后,学堂就休假了。
江阙离开了。
言冰既然跟他说了办书院的事,江阙回去后就会着人选址。
他在走之前去看了看暮时,不过他没进去,只是在药铺外面站了一会儿。
言冰还留在双河村。
韩夫子不让他守丧,左右书院没有建成,他便在这里守着吧。
学堂里面一大半的学子都休了假。
赵尧周衡还有裴夏他们,言冰没有休他们的假,让他们抓紧时间温习课业,争取把童生和秀才都考了。
演了那出戏后,赵尧他们更用功了。
韩夫子没了后,赵尧真的潜下了心,也不再看小人书了。
在家里面只要有空了就看书。
赵砚有时候半夜起夜,还能看到赵尧的屋里面点着烛火,而窗口落着一个废寝忘食读书的身影。
赵砚既欣慰又感慨。
江若看他操着闲心,跟他说:“你要真这么操心的话,明日就去镇上买些蜡烛回来。”
家里面的蜡烛都让赵尧拿走用完了。
下午海哥儿问他要蜡烛,江若在屋子里面找了半天,半根都没有找出来。
“行。”
江若想了想说:“那你再割几斤驴肉吧,天越来越冷,喝驴肉汤暖和。”
“好。还要什么?大胆说,你汉子现在可跟咱俩第一次遇见时的窘迫不一样了。”赵砚在江若面前说起了大话。
江若翻了个身睡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赵砚想着既然去镇上是赶集采买年货,就把江若带上了。
赵岐两口子今年都不去镇上。
海哥儿害身了,受了冷风不好,下雪后就没再出过门,一直待在厅屋里面,赵岐在家里面陪着他。
赵砚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