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哥儿可怜,嘉哥儿刚要跟方大人定下,就出了这档子事儿,他不可怜?”
“燕哥儿想要说法,这个说法不该问宋家要,该问方大人要,而且不止燕哥儿,方大人也该给嘉哥儿一个说法!”江若一口气说完。
江若的话算是说到万重的心坎里面去了。
他家里遭了什么孽?好好的一桩亲事被人搅和了!
万重接着江若的话说道:“若哥儿说的是,的确该要个说法。可是现在,我家的汉子不在,方大人就是给我们宋家一个说法,我也不敢应!”
万重已经看明白了,璐姐儿就是想让方捷对燕哥儿负责,好搅了嘉哥儿的婚事。
她闹的这半天,把动静弄的这么大,就是为了这一个目的。
“那就等宋禾回来,我们再说这桩事!”璐姐儿说。
反正她弟弟不能白没了身子!
方捷想赖也赖不掉!
如此一说,璐姐儿扶着燕哥儿走了,她也怕月哥儿来看出什么来,到时候这么多人在场,闹的不好看。
只要大家不在场,背地里她当然也可以说是宋家为了霸占这桩好亲事,故意栽她的。
村里面的人才不会在乎不在乎什么是真相,让她们亲眼瞧见燕哥儿跟方捷睡在一张床上了,这就是真相!
她们一走,看热闹的自然就散了。
竹林里,就留了江若、孙海、万重还有宋嘉和方捷。
万绥没一会儿就把月哥儿带来了。
路上,月哥儿已经知晓了事情大概。
过来,就为方捷诊脉。
诊完脉后,月哥儿皱着眉头问方捷:“你中午喝的是什么酒?”
月哥儿没探出来方捷被人下药,但他体内还残留着邪火,这邪火也绝不是药粉所致。
方捷想了想,“是黄酒。”
“不对,你喝的绝对不是黄酒!”
黄酒没这么大的劲儿!
“你喝的是极阳性的酒,驴鞭猪鞭羊鞭……”
月哥儿想了想,不对,比这些东西还烈。
方捷体内的阳气还烧着呢。
正常情况下,干了那档子事儿后能消去大部分的……
月哥儿一时判断不出来方捷到底喝的是什么酒,但肯定不是普通的黄酒。
黄酒一下子变成了‘药酒’,这还不是真相吗?
方捷对嘉哥儿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
说完,他走了。
江若和万重想着,他肯定是去梁家找梁大对质。
万重好奇方捷要怎么给嘉哥儿交代。
江若则是摇了摇头。
方捷找到梁大又如何?
他一句不小心拿错了,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能堵的方捷无话可说!
想着,江若握了一下万重的手,跟他说:“重哥儿,这事说实在的,看的还是方捷的态度,他要是真心对嘉哥儿,就是有千难万险的,他也要把嘉哥儿娶回家,他若是……”
江若没继续说。
万重马上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嘉哥儿心里面膈应极了自己住的竹屋。
尤其是看到那张别的哥儿睡过的床,心里面各种不是滋味儿。
万重挺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的,就让万绥赶着牛车把他接回到了宋家。
坝上的活已经干了快三个月了,大坝的雏形已经能看到了。
现在也入了深秋,天也开始黑的早了,汉子们比以往下工时间早了整整半个时辰。
在回家的路上,赵砚就听说了燕哥儿和方捷睡了的事儿。
他说下午方捷咋没有去坝上。
赵砚往家里面回了一趟,就去宋家了。
宋禾回来后,路上自然也听说了这腌臜事儿,气的不行。
回到家,劈头盖脸就是把嘉哥儿臭骂了一顿:“好好的,你干什么让她们去竹林里?璐姐儿什么人,你自己心里面没点数吗?”
宋禾早觉得璐姐儿她们这样不同寻常的往竹林里面跑,要出事!
嘉哥儿紧绷着一张娇俏的脸,眼珠子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他本来就已经很委屈了,宋禾一说,他更委屈了。
他气自己的大意。
也气宋禾对他的责怪。
他能事先知道璐姐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