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依旧带着惯有的嬉笑,仿佛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但那语调却慢了下来,每个字都像是裹了蜜糖的针,轻轻扎入西施的耳膜,带着一种隐晦而危险的甜蜜。
“咱们到了。喏,就是这儿,你主人我所有的家当,可都藏在里头了。”
西施缓缓抬起头,她那梦幻般的棕色眼眸因疲惫而显得有些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望向那片黑黢黢的山壁,又看向元歌,刚想松一口气,却被他接下来的话瞬间冻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意紧紧包裹。
“不过嘛,”
元歌往前踱了一步,凑近西施,手指看似轻柔地抚上她因汗水而微湿的发丝,那动作仿佛带着一丝缱绻的温柔。
最终,指尖落在了那对上扬四十五度、流转着水蓝色光晕的龙角上。
他的动作很轻,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但西施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直往上蹿。
“我丑话可得先说在前头。”
元歌的语调陡然转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就像是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正吐着信子,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
“这个地方,从今儿起,你可以自由进出,算是主人我给你的特权。但是——”
他刻意拉长了尾音,指尖顺着龙角优美的弧度缓缓滑下,仿佛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病态的专注。
然而,他说出的话却与这温柔的动作形成了极其恐怖的对比,如同黑暗中突然闪出的一道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绝对,绝对不可以向外面透露半分消息。哪怕是一丝风,都不准漏出去。不然的话……”
元歌歪着头,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却也更显欠揍,那笑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恶之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俯身,几乎贴着西施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吟唱的、却又冰冷刺骨的语气低语,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
“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扒光了,用最结实的蛟筋绳把你捆成个粽子,嘴巴也堵得严严实实,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让你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感受绝望的滋味。”
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西施的龙角。
“然后呢,我就找把最锋利的锯子,嗯,就是伐木用的那种,‘咔嚓、咔嚓’……慢慢地,把你这对漂亮的小角,从根上锯下来。听说龙角磨成筷子,不仅好看,还能验毒,倒是实用得很。想象一下,那锯子与龙角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每一声都像是割在你的心上。”
西施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僵直,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元歌却仿佛没看见她的恐惧,继续用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轻松语调描述着,另一只手还比划着动作,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在描绘着自己最恐怖的“作品”。
“这还只是开始哦。角锯完了,就该轮到你这身细皮嫩肉了。”
他的指尖虚虚划过西施的脊背,仿佛那里已经覆盖了龙鳞,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残忍的期待。
“我会找来一把精钢打制的钳子,烧得红红的……然后,一片,一片,把你身上这些亮晶晶的龙鳞,活活地拽下来。那声音,肯定很清脆,像撕绸缎似的?不不不,估计更像撕皮肉……拔下来的鳞片,攒够了,正好给我做一副独一无二的龙鳞甲,刀枪不入,多威风!想象一下,你身上的鳞片被一片片撕下,鲜血淋漓,那场景是多么的壮观。”
恐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西施的脑海。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剥去衣衫,无助地捆绑在冰冷的石台上,嘴巴被破布塞满,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元歌,那个总是嬉皮笑脸的主人,此刻却化身最恐怖的恶魔,拿着闪着寒光的锯子,抵在她最珍视的龙角根部,刺耳的锯割声伴随着剧痛传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
接着是烧红的钳子,贴上她的皮肤,猛地一扯——!
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鲜血淋漓中,一片片带着血肉的鳞片被扔进旁边的盘子,发出叮当的脆响。
而元歌,始终带着那副令人胆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