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如今瞧着倒能给二妹妹添几分底气。
指尖轻叩腰间玉珏,十道黑影如归巢的燕,倏然隐入廊下暗处。
待拍掌三声,堂前忽现十道飒沓风姿。
“这……”
贾赦惊得打翻了茶盏,贾琏的折扇“啪嗒“掉在地上,贾政的酒盅在唇边凝成琥珀。
贾宝玉的眼珠子都快黏在那十道身影上了。
这些女子个个英眉入鬓,玄色劲装裹着矫健身姿,哪似他往日见的那些病西施?
“迎春妹妹,”
贾珏执起迎春的手,将一枚玄铁令牌郑重交予,“这十位刀人从今往后便是你的臂膀,任你驱策。“
“若有人敢欺你半分——”
他眸光陡然转厉,扫过贾赦时令其脖颈发凉,“自有她们代天行道。”
迎春指尖轻颤,贾珏也想起原著里那个被亲爹五千两银子卖给中山狼的她。
判词里“子系中山狼“五字,何尝不是蘸着血泪写成?
“一载赴黄粱“的轻描淡写下,是多少个日夜的泪尽继之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