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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卢婶婶,听你们方才说得,似乎……很惦记他?”
火把的光影在姜行山身后跳动,将他高大的影子投在屋内身上。
姜行颐瘫跪在地,涕泪横流。
闻言,他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惧,几乎是本能地矢口否认。
“没有!大哥!我什么都没做!大嫂的事跟我无关啊!我……我那时虽混账,但也知轻重,怎会害大嫂性命?!”
他一边说,一边慌乱地看向卢氏,眼神里带着乞求,期望她能说些什么。
卢氏此刻也已从最初的惊骇中镇定下来。她挺直了背脊,尽管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却带着愤懑,仿佛是被冤枉了。
“老爷!您这是什么话?难道您怀疑是我们害了夫人?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夫人当年难产而亡,府中上下皆知,太医也束手无策,与我们何干?您不能因为二老爷……他品行有亏,就将这等弥天大罪扣在我们头上!”
她言辞恳切,目光却不敢与姜行山的眼神对视。
姜行山面沉如水,也并不看卢氏,只盯着地上抖成一团的弟弟,声音冰冷。
“无关?那为何春桃要屡次三番对欢儿下手?是从……欢儿去京华寺里,你猜到,他可能察觉真相开始的吧?”
姜行山缓缓说来,提起京华寺,卢氏脸色一变。
他说得不错。
那时,姜明欢与贺怀谦渐远,也不再如先前一般,满心只有男女情事。
连带着,与姜行山的关系似乎也缓和了许多,不如先前那般剑拔弩张了。
她那时便隐约觉得不大对劲,姜明欢或许不受控了。
也只有王氏那个蠢货,还在一味地撮合二人,甚至把自己的女儿都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