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下意识否认。
“不……大哥……我没有……”
“二叔不必急着否认。”姜明欢打断他,“当日庄子上,亲眼目睹二叔放箭的人,不止一个。二婶婶胸口中箭,血溅当场,断无生还之理。此事,祖母亦是知晓。也是亲自下令封口,将庄子封锁。否则,二婶婶静养这些时日,为何连一封家书都未曾送回?二妹妹又为何屡次三番想要探视,皆被阻挠?”
她每说一句,姜行山的脸色就沉下一分,到后来,已算得上阴沉。
他一直以为王氏只是被母亲严惩,在庄子上思过,却万万没想到,竟是已被自己的亲弟弟亲手射杀。
而母亲,也瞒了他这么久。
“姜、行、颐!”姜行山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额角青筋暴起,“你……你竟敢……残害发妻?!”
“是她咎由自取!”
姜行颐似被逼得无路可退,嘶声喊道,试图为自己寻找理由。
“大哥!你是不知道!那毒妇……那毒妇在庄子上还不安分,她……她竟想将一些胡言乱语传扬出去!她是要毁了我们姜家!我……我那是为了保全家族声誉,不得已才……”
“胡言乱语?”姜明欢敏锐地抓住这个词,却不急着深究。
她微微蹙眉,脸上适当地露出一丝疑惑,看向姜行山,仿佛在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父亲,女儿愚钝。二婶婶当时在庄子上,已是戴罪之身,还能有什么胡言乱语,值得二叔如此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杀人灭口?”
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姜行颐身上,语气带着探究,“除非……二婶婶是发现了什么足以动摇二叔根本,甚至牵连更广的秘密?比如……”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观察着姜行颐的脸色,才缓缓道,“比如,关于姜顺兄长身世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