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靠近!”
“是!”墨林领命,立刻带人将屋子团团围住。翠葵虽担忧,却也不敢多言,只得惴惴不安地站在院中。
屋门被紧紧关上,隔绝了内外。
院内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不知屋内究竟是何光景。
恰在此时,得到消息的老太太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她发髻微松,显然是从榻上惊起,连外衫都是匆匆披上的。
孔妈妈搀扶着她,脸上亦是忧心忡忡。
“怎么回事?珊儿怎么样了?”
老太太一见院中情形,心便凉了半截,目光投向紧闭的房门。
院中仆妇们纷纷低头,无人敢答话。
老太太心中焦急如焚,既心疼孙女遭此大罪,更深知,她腹中胎儿,事关全局,是促成与贺家婚事的最大筹码。
贺家终究还是在乎血脉。更重要的是,孩子只要出生,贺家便难以抵赖。
有这孩子在,两家非得结亲不可。
否则,若伯府鱼死网破,将事情捅出去,贺家便要担个玷污良家女子的罪名。
但若孩子没了,贺家大可矢口否认,甚至反咬一口,说伯府攀诬。
即便声名受损,但世人对男子的宽容,总多过女子百倍千倍。
而珊儿,实实在在遭了罪,却还说不得。空口无凭,坦白自己失了身,不仅讨不到好,反污了自己名声。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在孔妈妈的搀扶下焦急等待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屋内寂静无声,更令人心焦。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
素问略显疲惫地走了出来,额角还带着些许汗珠。
众人目光登时都聚焦在她身上。
老太太立刻起身上前,“如何?”
素问先是对老太太福了一礼,继而面向院中众人,“回老太太,诸位不必惊慌。二小姐并非急症,乃是女子葵水紊乱,加之近日心绪不宁,受了惊吓,导致此次来势凶猛,引发了腹部剧烈绞痛。现已无大碍,需好生静养。”
葵水?院中众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那般惨叫声,竟只是……葵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