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泪珠滑落,却带着笑意。
烛影摇晃,帐幕低垂,衣衫尽褪。
空气里弥漫着炽热的气息。
贺怀谦动作带着狠意,仿佛在惩罚、在报复。
背上的伤痕牵扯着痛,可那痛意只让他更为疯狂。
姜明珊在他的力道下几乎喘不过气,疼得落泪,却又紧紧抱着他,不肯松手。
“怀谦哥哥……”她断断续续地唤着,声音低哑。
可痛呼终究被一次次吞没,泪水夹杂着颤抖,逐渐转为破碎的低吟。
她害怕,却又在这近乎粗暴的占有中,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
夜愈深,烛火摇摇欲坠。
墙上映出的身影忽明忽暗,交缠重叠。
贺怀谦在失控的快感里,将心底的愤懑尽数倾泻。姜明珊也在痛楚与愉悦中,渐渐沉沦。
她明知道这条路再无回头,可心口的空洞,却终于被片刻填满。
当烛火燃尽,帷帐散落一地,空气里只剩荒唐的余韵。
外头风起,将残烛吹得簌簌作响。
次日,天色微明,姜明珊便穿着翠葵的粗布裙杉,自伯府后门进来了。
她手里还拎着一小袋针线,低眉顺眼,佯装成清早采买归来的丫鬟。
反手轻轻掩上门扉,她终于喘了口气,额上沁出细汗。
昨夜种种情形仍在脑中翻涌不休。
她不自觉地蜷起指尖,低头看着腕上一片青紫,羞耻与窃喜交织着漫上心头。
“怀谦哥哥……”她无声唤了一句,唇角弯起,眼眸却有些湿意。
她暗自庆幸。
幸而昨日早早在厢房里点了迷香。若非如此,怀谦哥哥怎会失控至此?
只要他还记得昨夜……就绝不会再轻易将她推开。
姜明珊稳了稳心神,走入内室,轻轻掀开帷帐。
翠葵早急得浑身冷汗。
方才听见动静时,她还怕是其他下人,僵着背脊不敢回头。
一见是姜明珊,她猛地起身,声音都带了哭腔,“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天马上就要大亮,若再不起身,便要惹人怀疑了。
更何况,小姐一夜未归,她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