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曲小说 > 历史军事 > 娇娇女重生,王爷撑腰我乱杀 > 第3章 我若烂醉,如何能行那事

第3章 我若烂醉,如何能行那事(1 / 2)

姜明欢五岁那年,母亲沈华云诊出有孕。

那日,母亲正坐在廊下给弟弟绣着小衣裳。突然,门房慌慌张张跑来,说有个带着孩子的妇人求见老爷。

母亲立刻扔下手中针线,匆匆往前院赶去。

不久听得一阵骚动,接着便是瓷器落地的脆响。姜明欢跑过去时,只看见母亲晕倒在玫瑰椅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牵着个瘦小的男孩站在厅中。

那女子自称姓李,名唤玉娘,说是七年前父亲醉酒后,与她在燕州客栈有过一夜情缘。

她手执一枚玉佩,口口声声唤着姜行山“老爷”,说那孩子是他的骨血。

后来,那对母子被安置在了城外的庄子上。沈华云则郁郁寡欢,终日躺在床上,面色发白,也喝不进药。

她日渐消沉,话越来越少。

直到生产那日,产房里的血腥气弥漫不散。姜明欢被乳母抱在怀里,看见一盆盆血水端出来。父亲跪在院子里,官服下摆浸在雨水中。

当晚弟弟便夭折了,伯府上下都瞒着沈华云。

但第二日,她还是走了。

她最后清醒时仍不愿见姜行山,只唤了女儿进去,嘱咐她要小心照顾好自己。

自那以后,姜明欢便与父亲生分了。

她恨父亲招来那对母子,恨他害得母亲郁郁而终,更恨他没能保住弟弟的性命。

后来,李玉娘突发急病死在了庄子上,老太太便做主把姜顺接了回来,父亲也默许了。

但此刻,重生回来,望着父亲看向姜顺的紧张神情,姜明欢也觉察出不对来。

父亲对李氏所言始终矢口否认,对姜顺也一直冷淡疏离。

况且,父亲对母亲向来坦诚,又怎会做出这等隐瞒之事?

“父亲,”姜明欢突然开口,“父亲许久没去我院里坐坐,与我好好说说话了。”

姜行山有些诧异,但很快心领神会。

他边拢着姜明欢往内院走,边轻声说道,“正好,我今日刚往你院里新移了株海棠……”

院子里,父女二人相对而坐,姜明欢听见陈管家低声屏退了下人。

“父亲,是女儿从前不懂事。当年姜顺他娘的事,我想听您亲自说说。”

姜行山闻言,眼角竟泛出些许水光。

“你终于……愿意听为父解释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痛楚。

“为父当年确实在燕州客栈宿过一晚。那年我刚入翰林,奉旨前往沧州协助平定水患,返京途中突遇暴雨。”

年轻的姜行山与工部一众人在客栈用饭,饮了一壶淡酒,醒来时却已是次日晌午,头痛欲裂,还耽误了一天行程。

他原也不甚在意,只当是日夜辛勤、舟车劳顿所致。毕竟为勘验河工图卷,他已有三日几未合眼。

临出门时,他才惊觉,贴身玉佩竟不见了踪迹。但同行的书吏也多有钱袋丢失,他便只当是遇上了黑心店家。

横竖不过是块身外之物,哪比得上怀中这卷亟待呈报的治水方略要紧。

姜行山年少时,永宁伯府便已褪去光彩。朝中议事,永宁伯的位置总是排在末席;年节赏赐,他家的礼单也总比别家薄上三分。

好在姜行山自小聪颖。

那年春闱放榜,他金榜题名,位列榜眼。当报喜的差役将翰林院的任职文书送到伯府时,老管家捧着文书的手都在发抖——那是三十年来,永宁伯府头一回凭真本事挣来的体面。

上任后,姜行山也比旁人用功许多。

掌院学士案头堆积如山的折子,他挑灯阅读;同僚避之不及的苦差,他主动请缨;常常伏案直至深夜,烛泪堆满铜台,墨迹染透袖口。

很快,他便得了升迁,也得到了时任户部尚书沈大人的青眼,与沈家嫡次女华云定了亲。

大婚那日,永宁伯府张灯结彩,贺客盈门,连久不往来的宗亲都来道喜。姜行山望着红烛下新娘的芙蓉面,只觉半生寒窗苦读,终是换得花好月圆。

如此琴瑟和鸣地过了五载,府中还添了姜明欢这个掌上明珠。每日下朝归家,娇妻爱女相伴,姜行山常对月感慨,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这样美满的日子,却被姜顺母子的突然上门打断。

姜行山亲自看过,李玉娘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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