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酒精才能够杀死过去,將回忆冲淡。
谢诺菲留斯缓缓起身,走向旁边的酒柜,取出一瓶烈酒,为肖恩倒了一杯,
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他凝视著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仿佛在其中看到了他与潘多拉的过往。那些甜蜜的时光,那些共同的梦想,都隨著酒精的蒸发而逐渐模糊..:
当肖恩即將离开房车的时候,谢诺菲留斯已经醉倒在桌,沉重的呼吸伴隨著酒精的气息,他的眼角还残留著未曾乾涸的泪痕。
“肖恩教授。”已经离开房车不远处的肖恩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在叫他,於是他回过了头。
是卢娜。
少女站在月光下,银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纱。
此刻的她纯洁的像一只...独角兽。
这是肖恩能够找到最为恰当的比喻了。
“卢娜,你怎么在这里”肖恩温和地问道。
“我担心父亲。”卢娜轻声说道,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房车,“他今晚喝了很多,我知道他在想念母亲。”
肖恩轻轻嘆了口气,没有说话。
思考了良久后,他拍了拍卢娜的肩膀,“如果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儘管来找我。”
他並不能为少女做些什么,他现在所能给予的或许只是一个简单的承诺。
只是肖恩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之后,卢娜一直在盯著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不知不觉在轻声呢喃著。
“肖恩教授...你的身上...有数不清的...骚扰...“
时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星期三。
在这几天,肖恩仍然徘徊於臥室和园两点一线之间。
对於地精,他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需要进一步的论证和实验。
在这几天的晚上,他在睡梦中,总能梦见卢娜那双清澈的眼神。
她.:.好像有些话想要对他说,但没有说出口。
而这天早上。
韦斯莱一家人起的格外的早。
包括肖恩在內的所有人,每人匆匆吃了五六块咸肉三明治,然后就穿好了外套。
斯莱夫人轻手轻脚地从厨房壁炉架上拿起一只盆,目光深沉地注视著其中的內容。
“亚瑟,看样子不多了,”她轻声嘆息道,“今天得补充一些了————好的,
让客人先请吧!哈利,你来试试!”
她將盆递到哈利面前。
哈利惊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我一我应该怎么做”他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哦,对了,他还没用过飞路粉进行旅行呢。”罗恩恍然大悟,带著歉意看向哈利,“真的很抱歉,哈利,我忘记了这一点。”
“从来没用过飞路粉”韦斯莱先生露出惊讶的表情,“那你去年是怎么去对角巷採购学习用品的”
“我—我坐地铁去的。”哈利有些手足无措地回答“哦”韦斯莱先生的兴趣被提了起来,“那地铁里有梯子可以爬吗究竟是怎么一一”
“亚瑟,现在不是討论这个的时候。”韦斯莱夫人打断了他,“使用飞路粉对哈利来说会更快捷。不过,天哪,如果你之前从未尝试过一—”
“妈妈,他不会有问题的。”弗雷德信心满满地插话道,“哈利,你先看我们示范一下。”
弗雷德从盆中捏起一小撮闪闪发光的粉末,镇定地走到火炉前,將粉末轻轻撒入跳动的火焰之中。
呼的一声,炉火瞬间变成了生机勃勃的翠绿色,火舌高涨,甚至超过了弗雷德的身高。
他毫不犹豫地踏入火焰之中,高呼一声“对角巷!”然后,就在一瞬间,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碧绿的火光之中。
隨后,几个人开始轮番告诉哈利使用飞路粉的诀窍,肖恩就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一一他知道这些叮嘱对哈利一点儿用都没有,像是机械在高速运转进入中国之前一直在做著无用功一样。
也像上面的句子一样,是句废话,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果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