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冰冷的,门槛之前。
“老东西。”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虽然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哪个山沟沟里,挖煤。”
“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到看见明天的,太阳。”
“但今天,我还是得,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送了这么一份,惊天动地的,大礼。”
“也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也最真实的,人心。”
“你放心。”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弧度。
“你的那个‘盘古’组织,我,会替你,好好地,‘照顾’的。”
“我会让他们,每一个人,都下来,陪你。”
“一个,都不会少。”
说完,他便将那只,还冒着热气的扒鸡,原封不动地,放在了那冰冷的门槛上。
然后,便像个做完了好事不留名的雷锋一样,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