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车上。
从今以后,他只能,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
不然,他毫不怀疑,自己的下场,绝对会比那个,早已是家破人亡,身败名裂的孔胖子,还要凄惨,一百倍!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口袋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团。
他缓缓地,展开了那个纸团。
当他看清那张纸团上,用一种极其飘逸的,龙飞凤舞的字体,写下的,那几个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大字时。
因为,那张纸条上,赫然写着——
“下一个,秦淮茹。”
这五个字,像五个刚刚从冰川深处捞出来的,带着森然寒气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钻进了马副厂长的眼睛里。
然后顺着他的视神经,一路向上,瞬间就冻结了他那颗因为“升官”而刚刚有些膨胀的心脏。
他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运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秦淮茹!
听说那个早已被“901”部队带走,从此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的女人!
那个被易中海当成生育工具和棋子,最终却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向林毅递交了“投名状”的可怜女人!
这是林毅给我的?
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给自己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是警告?
是试探?
还是……一个更加恐怖的,暗示?
难道,他想让自己,也变成一个像秦淮茹那样,为了活命,不得不出卖自己背后组织,最终却依旧难逃一死的,双面间谍?!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就烧遍了马副厂长那早已是千疮百孔的神经。
冷汗,比刚才在主席台上“发表获奖感言”时,流得还要汹涌。
他感觉,自己不是升官了。
他是被林毅那个小魔王,给亲手戴上了一个,名为“常务副厂长”的,华丽的,电子脚镣。
从今以后,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将处在那个小魔王,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的,监控之下。
他只要,敢有任何的,异动。
那么,等待他的,绝对会是比那个被活活气晕的刘海中,和那个被老婆追着砍了九条街的阎埠贵,还要凄惨,一百倍,一千倍的,恐怖下场!
他毫不怀疑,以林毅那个小魔王的腹黑程度,他绝对干得出,将自己也做成“心脏标本”,然后寄给“盘古”组织当“纪念品”的,事情来。
“马……马厂长?”
一个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声音,将他从那无边的恐惧中,拉了回来。
他抬起头,只见几个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车间主任,正一脸“谄媚”地,端着酒杯,围了上来。
“恭喜!恭喜啊!”
“马厂长您这回,可真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以后,您可得多多地,提携提携我们这些,老部下啊!”
马副厂长看着眼前这些,一张张充满了虚伪和算计的,笑脸,心里是说不出的,恶心和……
悲凉。
……
而就在整个轧钢厂,都因为马副厂长的“离奇高升”,而陷入了一片充满了“柠檬味”的,诡异气氛中时。
那个亲手导演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毅,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提前下了班。
他甚至还特意,从食堂大师傅傻柱那里,高价“勒索”了一只,刚刚出锅的,冒着热气的,德州扒鸡。
然后,便哼着小曲,提着那只香气四溢的扒鸡,悠哉游哉地,回到了那个,早已是被他给搅得天翻地覆的,四合院。
只是,他今天,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
而是提着那只扒鸡,径直就走到了,那个早已是人去楼空,甚至连门板上都贴了封条的,一大爷家门口。
他看着那张,早已是被风雨侵蚀得有些褪色了的,白色封条,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谁也看不懂的,复杂光芒。
许久,他才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随身携带的小酒壶,将里面那辛辣的烈酒,尽数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