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养胎之后,照旧把医书拿出来看,并且研究方脉。
萧景时并不知道妙真的事情,但见她又比往日勤快些了,还道:“你也要留心身子。”
“唔,我如今也没什么事情,总不好枯坐着,不如多看看书也好。”妙真笑道。
萧景时想也难怪她年纪轻轻,已然小有名气,财帛不断,的确有过人之处。
二人正说着话,却见外面有位姓苗的奶奶让她家的排军送了牌匾来,牌匾上写着“杏林春暖”,除了牌匾还有二两珠子、两匹生纱、一匹金坛葛布、一匹桃红缎子。
妙真出去应酬一番,让人把牌匾挂在正堂,方进屋和萧景时说话。
萧景时道:“怎地这般隆重?是医好了什么了人么?”
“苗家那妇人,身体沉重,久久不孕,天下的方儿都吃遍了,什么生子偏方也都试过。我帮她治了一回,发现她呀是因为饮食不节导致发胖,以致于子宫闭塞,所以我就帮她祛痰益气,她现下因吃了我的药,怀了孩子,特地过来还愿。”
萧景时笑道:“我娘子还真厉害。”
妙真难得听她一句夸奖,只是笑,这事传到夏仙姐耳朵里,未免觉得妙真故意不帮她看好的,还恨上了。
又有平安和书房的书童一起住着,书童差点被萧二老爷的清客猥亵了,平安知晓妙真为人,立马求她,妙真当即就找了萧景时,萧景时调查了一番,和萧二老爷说了一声,萧二老爷就把那清客赶出去了。
书童为表感谢,特地送了一桌酒席来,妙真知晓这孩子乖觉,每次有病人上门来,他都领人进来,从不推塞,故而,只安慰他道:“那贼人既然出去了,你就安生做事。”
书童跪下了磕了头出去,却被爱行鬼步的夏仙姐看了,她本就是个无事生非的人,现下见萧景时不在,那书童进了房,心里就有了个主意。
当下,守在萧景时经过的地方,上前就道:“你们今日可有宴客?”
“倒没有。”萧景时说完就想走。
那夏仙姐却道:“我看你媳妇和个书童倒是一起吃酒,关着门也不知道说什么,热闹的紧。”
且不说萧景时早知晓那书童的事情,再说妙真的为人,就不是这样的人,他原本是个白磷性格一点就着,只不过因为读书,稍微收敛许多,如今见夏仙姐胡说,当即竟然从袖口把马鞭抽出来:“贼妇人,你嘴里说什么?你再胡吣说说试试?”
夏仙姐本想着这种事情是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那萧景时本身心高气傲,没想到他抽出马鞭,已然似怒目金刚,鞭子差点甩地上,她吓的赶紧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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