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剂黄连解毒汤,又以香附子二两、白芍二两、当归一两三味让其研磨成细末,让她喝了黄连解毒汤后,再把这三味药用水调服,最后再用槟榔丸。
这几味药都寻常,妙真请她老妇人去正堂坐,让小厮在药房磨药,等都准备齐全了,印上戳子,再交给那妇人的丫头。
如此,妙真才和萧景时分享,“这孩子竟然在我肚子里动了,我原想那个时候就过来的,不曾想有病人过来,就不好来了。”
萧景时有些敬畏的拿手抚了抚她的肚子,还很狐疑道:“怎么没动静?”
“所以,你要常常和它说话啊,让它熟悉你了,才会同你说话。”妙真笑道。
萧景时有些苦恼:“可惜我下个月,就要去南京了,等回来的时候再说了。”
妙真也不欲九打搅他,便回房休息,等到下午,她让小喜拿了钥匙去楼上拿了一匹青琐幅的绫,又拿了青纱来,让人裁一套衣裳,这是给萧二太太的。
这三个人的生辰都赶在一起了,妙真都得提前备下。
又说那老妇人拿了药回去,过了几日,上门复诊,说已然好了许多,特地送了二两银子,两匹杭绸来。
妙真让她继续服药,直至好了为止。
那老妇人是晁氏介绍来的,又往晁氏那边去了,还要多谢她荐的大夫,晁氏笑道:“这也没什么,你好了比什么都强,我家里儿子倒是学医,但不治这个。”
在一旁的夏仙姐听了,不自觉的摸了肚子,这都吃了一个月的药了,怎么半点效果也没有,明明那徐妙真的医术那么好的?怎么自己就一点用都没有呢。
难不成她是故意给自己开不好的药?
想到这里,回房后,她就不吃药了,“还要我吃三个月,敢情是哄我呢,反正到时候大家只夸她医术好的,反而编排我的不是。”
玲珑只好把药端下去,见夏仙姐又躺在榻上直不起身来,不免道:“您先休息一下吧。”
昨日一夜大爷和大奶奶鏖战到天明,今日又要过去大太太那里请安,不累才怪。偏大爷也是厉害,早上还拉着自己干了一场,她都有些受不住。
却说这夏仙姐自己房事不节制,不吃药后,反倒是变本加厉的。
若是之前妙真想必会提醒,但知晓她在背后挑拨之后,妙真也不说了,这种话说多了也讨嫌。
晁氏膝下只有萧景砚一个儿子,二十六七岁了,却膝下无一儿半女,哪里能不着急的?心中不免对夏仙姐的埋怨又添了一层,自古婆婆折磨儿媳妇的方法不少,晁氏也不打她骂她,却要她在房里帮自己抄写经文。
成日家的缠着儿子,可不就是掏空了儿子的身子?让她抄写经书,静静心也好。
便是萧老太太叫,晁氏就说夏仙姐为了求子,诚心抄经,那萧老太太也便罢了手。
再说妙真这边七月底的时候,知晓了
一件事情,是县令夫人派人来说的,说她的名字送上去了,但是没被选上入宫,被撇了下来。
妙真虽然有些难过,也有些彷徨,但她想世事哪能尽如人意?
能轻而易举的被人撤下来的,说明自己还是不够好,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