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冠、银镀金钏子、一对银镀金镯子,桃红绢大袖衫,蓝青云素霞帔,油绿长袄、长裙。
首饰衣裳送完就是果品两篓、银丝挂面两盒、猪肉六斤、一坛三白酒。
在妙真看来,其实这已经在三叔的要求下置办的很好了,可包氏和徐三叔上回见过萧家给的聘礼,还是觉得贺家不行。
殊不知贺家人也不怎么高兴,贺家为了这次茶礼掏空了家里,明年新媳妇进门,还要重新修屋子,还要借钱。
可她们想着日后小夫妻和满,也就忍了。
贺小郎看着妙莲的眼神是瞒不住的,妙莲见了这些聘礼,也知道贺家已然尽力了,心里也很是高兴。
妙莲的茶礼还算完满结束,妙真也有些累,准备回家就倒头睡,不料,茹氏派人来请,说是有位病人让她帮忙去看。
“师傅去哪儿啦?”妙真问道。
大妈妈道:“我们家太太要去进香,马上就要走了,这是定好了的事情,偏偏这个时候人来请……”
如今各处结社开卷讲经,一起出门进香比比皆是,甚至有的人准备了一辈子,就为了去这一次,妙真听了就道:“好,我换身衣裳就去,大妈妈把地址告诉我吧。”
大妈妈见妙真应下来,方才满意离去。
本来方才还有点累,现在换了身衣裳,她就精神许多。看了一眼地址,这个病人也住丁香巷,她那个未来夫家似乎也在丁香巷,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门亲事结不成都可以,她是不可能自废武功的。
很快车马套了往丁香巷来,还没让人叩门,就见门打开了,有人迎出来道:“请问是徐大夫吗?”
“正是。”妙真道。
“我们家夫人疯了,狂言妄语,一时说骨头疼,一时说梦到死去的人了,总之是乱了。”来人也说的满头是汗。
妙真冷静道:“你先带我去吧。”
她步履疾快,却并不错乱,随着这个妈妈子进来房里,房里的茶盏那些摔的稀巴烂了。病妇约莫四十几岁的样子,她还来不及把脉,就听她身边的人道:“我们太太两个月内,就行经了三次。”
“原先可曾吃过什么药?”妙真问。
“吃过十全汤,还有双和汤。”
妙真走近了看,那病妇却突然跑到她面前,吓了妙真一跳,小喜和小桃正欲上前,却被妙真阻止。
“你们先把夫人按住,我来看看。”
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得治好,她先拿过她的手把脉,忍不住皱眉,左寸脉不足,右寸关脉偏滑,整体脉象是弦缓。
再让下人们放开这位病妇,见她被人扶着到床上去,她却不能俯仰,揉着腰,似乎还很疼,这应该是风入肾脏了。
十全大补汤也不行,双和汤也不成,她不由道:“既然如此,我先开一剂降气汤试试看,我明日再来。”
她最擅长的还是崩漏,妊娠这样的病症,如此风症,她只能一步步辨证。
了么?”
“回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