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在南京很有些名气,但是在苏州府并没有打响名声,如今有人请她出诊,不知道是什么人?
所以,她特地到了前厅,见一个穿着鸭蛋青比甲的女仆候在那儿,妙真仔细问道:“你家府上不知道是哪里?若不然让她上门来医吧?”
那女仆道:“我家主人是松鹤酒楼的东家姚家,和覃老爷是朋友,我家太太染了疾病,从覃太太那里知晓您的医术,故而想请您过去。”
妙真一听是覃太太,心道她还真是自己的贵人,也是好人,还帮自己介绍病人。于是,就答应下来,但是她也不放心一个人去,就请梅氏和她作伴。
松鹤酒楼是苏州府还算本土的一个酒楼,她们家却不住在酒楼后面,而是住在毯球巷,前面有一片空地,许多爱蹴鞠的人常在此地嬉戏。
妙真对看病可比做饭要得心应手多了,况且她在程家那样的顶级世家待过,故而到了姚家,姚夫人的年纪比想象中年轻,差不多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她先把脉,把完脉皱眉道:“您脏腑虚弱,脾胃也需,平日是否有恶血?”
“恶血倒是没有,就是腹部长块,总不消。”姚太太愁眉不展。
妙真又问:“不知您平日饮食如何?”
“吃的很少,也瘦了许多。”
“那您平日有没有什么习惯?比较古怪的习惯?”
姚太太想了想,“我每逢来小日子,就贪凉,我也不知道为何?就特别想吃些生冷之物。”
妙真心里已然有了想法,但为了细分,还是道:“那您有心腹疼痛的症状吗?”
姚太太摇头。
“这种病应该是食癥之症,我给您开了方子,用生姜橘皮汤送服硇砂丸,每次服五丸就好。”妙真说话间就已经把医方开好了。
那姚家夫人连忙打发人用轿子送妙真母女回来,梅氏悄悄问道:“怎么没有给诊金?”
妙真一笑:“您不知道我们这行有个规矩,一般不当面索要诊金,病家事后会打发人以谢礼的方式给我,如此一来便表明医者没有索贿,没有乘人之危。到时候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就会以厚礼相赠,不仅表达谢意,也是为我扬名。”
果然,到了端午前,姚家让人送了五两银子,一匹轻纱,一双绫袜,六把金扇来。
因为医好姚家太太的病症,妙真也是小有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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