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查起来一条线,拽起来一大片。
所以张三爷的两个侄子先后被皮皮虾船撵的到处跑,最终一死一抓。
被抓的那个处理结果与死也没什么区别了,这种行当都是重判。
张三爷自然不满这种结果,对方也想到了会不会是有人在捣鬼。
他可是生意场上的老油子了,是那个年代存活下来的老东西了,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
张三爷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卖船和养船的东风船务。
为什么租用东风船务的船不会出事,偏偏他们自己跑船就会出事。
可以说东风船务有大船,可也不能这么点背,两条船接连出事故。
张三爷不是什么好人,做事也不择手段,否则也不会在江湖上有一号了。
“席永忠跟他认识,两人打过交道,说是朋友关系,忘年交。”
赵老四解释道:“席永忠来奉城以后在市场上遇到过麻烦,是张三爷给解决的,就这么有了交情。”
“据那些人所说,他们都是张三爷养的工人,平时负责明面上的配货送货,有的时候也会做一些坏事。”
“席永忠是被张三爷骗过去的,以前两人聊过几次,可能是席永忠嘴巴严,对方没能套出什么话去。”
赵老四顿了顿,看了李学武的脸色,这才继续汇报道:“他的两个子侄出事以后,市场上的货物断了,他的日子不太好过,还准备买新船。”
“应该是受咱们的刺激,尤其是我和周常利带着人接手了部分市场业务,引起了对方的警觉。”
他解释道:“这位张三爷的领地意识很强,我们的出现让他觉得这是一个坑,是有人早定下的预谋。”
“也就是说,我们先是吸引奉城的年轻人去跑船,然后拿走跑船的大部分辛苦钱,再吸引更多的年轻人铤而走险。”
“一旦奉城地界胆大的年轻人削减了,我们也就方便进来了。”
其实赵老四说的没错,当初老彪子就是这么想的。
“张三爷骗走了席永忠,本意是来硬的,想要知道东风船务背后站着到底是谁。”
“他更想知道咱们在奉城的安排与东风船务有多大的关系。”
赵老四搓了搓手,道:“席永忠刚开始是很抗拒的,坚决不说,后来张三爷让手下人动了手,老三这才坚持不住都说了的。”
李学武当然理解席永忠的忠诚,在极端恶劣的情况下吐口他都能理解,毕竟这不是什么信念和主义。
“这张三爷也是大意了,没想到席永忠吐出来的东西这么吓人。”
赵老四无奈地讲道:“他怕事情败露,要求他们结果了席永忠,分成几块散乱地丢了。”
“人呢?”李学武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满是淡漠的杀气质问道:“这个叫张三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