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南下?”
“你那么聪明,会猜不到?”
戴安澜笑了:“此番运作,只图他第3师团,会不会亏本,不若真听了德公的,以退为进。”
“此一时彼一时,国际观瞻还是要的,华盛顿与莫斯科都看着我们呢,伦敦也是在重庆、郑县天天打探消息。”沈复兴耸了耸肩,居然用了委员长的说辞。
“好熟悉啊。”戴安澜想了想,自从猜到了沈复兴的态度,他的语气愈发放松:“淞沪会战的时候听过,待我指挥时,您可不许叫停啊。”
“嗯?你这家伙,想明白了?”沈复兴有些高兴,对方的态度比刚才在指挥部好多了。
戴安澜点头:“你们不在,我跟王博兄时常见面,河内与重庆的事情也听了不少,大概是新的阵营要成立,要证明自己有价值,而不是一味的威胁投降,多了就不好使了。”
“嗯!!这话是你想的,还是王博想的?”
“都有吧,元旦那日,难得喝一杯,总感觉您这东奔西跑,没个目的,应该有更大的企图。”戴安澜脸上充满自信的笑容。
“这更大的企图,一般人看来可是傻哦,你要跟?”沈复兴嘴角也忍不住勾勒起笑容来。
戴安澜用力点头,自信中又多了一份洒脱:“自然要跟的,可不就是我熟知的那个沈维安嘛,淞沪战场人人撤退,偏他举着【国难时刻见忠诚】就反向冲了回去。”
沈复兴爽朗大笑:“好,真好,看来先前指挥部那般.”
“总要给其他人一个解释嘛,我说了,他们可不一定信~”
“是了,这就是邱清泉与孙立人走的真正理由”沈复兴看着西南远方,那是第5军的修整的地方。
想来,如今杜聿明已经已经出发去缅甸、印度考察作战环境了。
戴安澜觉得有道理:“这倒是,我也挺憋屈的,您怎么安抚我?”
沈复兴扭头,开始有些喜欢这个逐渐走出来的海鸥了:“告诉一个绝招怎么样?保证到时候可以在舞阳把小鬼子人脑子打出狗脑子。”
戴安澜虽然对沈复兴的最后一句形容有些不解,但听起来很爽:“我听着呢。”
沈复兴故作神秘兮兮,悄声开口:“主动出击,然后给汤恩伯发电报,就发6个字:快来!对面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