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就是自己的办公室了。
另外一间为吏员们的办公室,还有一间则是日常案件审理之所在,并非所有的案件都要到县衙二堂上审理,很多时候一些小案子就在典史署衙处理了。
等李逸坐定,严萁突然深深弯腰,“请捕厅恕罪,在下在点卯之时胡说八道,还请捕厅不要放在心上。”
“严书吏多虑了,快快请起。”
李逸亲自过去,将严萁扶起来,看着有些惶恐的严萁,笑道:“严书吏说的对,在下刚到荠县不久,很多事其实要仰仗各位才是,方才我在外面说的确实是肺腑之言。
今后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还要请严书吏多多指出来。”
见李逸确实不像说谎,而且姿态放的很低,严萁在心里松了口气,“这都是在下应尽之责,多谢捕厅不计较在下失言之错,今后定当谨言慎行。”
严萁不愧是多年的书吏了,可以说是官场的老油条了。
这话一出来,既承认了自己之前确实是讲错话了,同时又点出了李逸没计较,意思就是这件事就过去了。
最后,则是在领导面前保证今后工作定当好好辅佐李逸这位上官。
李逸点点头,让严书吏出去,将近些年来荠县的案卷资料拿过来。
既然当上了荠县的典史,那么就应该为荠县百姓做一些事情。
两刻钟之后,严萁抱着好几摞书册进来,向李逸禀报。
因为这些年前任县令张琮基本上不理事,只专注于贪污,而且荠县又长期不设典史官职,因此这些年确实是积累了不少的案子。
见到面前的这几摞书册,李逸头都大了。
当即道:“这样,麻烦老严,还有外面的诸位同僚,将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案件根据事情的严重程度进行分类,就分为三类吧。
一类是你们觉得需要立马处理的,一类是要处理,但是时间上充裕的,还有一类则是你们认为可以放到最后处理。”
“整理好之后,形成一个书录再报上来,到时候咱们再研究研究。”
严萁领命出去,心里还存留的一些不服倒是稍稍的舒缓了几分,这位刚上任的捕厅,看来也不是草包。
将事情安排下去之后,李逸现自己暂时没什么事,这让他这位县委常委、县公安局局长,甚至兼任一些政法委书记职能的县衙四把手有些无聊。
不久,有书办送来几封公文,说徐县丞要送过来的,李逸知道,这应该就是去长吉县之事所需公文了。
这件事的一些细节,或许可以找徐政问一问。
到了午时,署衙短暂休息,吏员们结伴去吃午饭,李逸也打算去,不过有书令来传话,说韦县令请李逸到宴宾楼请李逸吃饭。
换了身衣裳,李逸再次前往宴宾楼,刚好,晚上还要在这里请典史署衙的同僚吃饭,正好预订两桌。
韦明和徐政已经到了,这次依旧是此前徐政请吃饭的那个包间。
席间自是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三人年纪差的不算很大,都算是年轻人,自然话题颇多,这迅拉近了几人的关系。
现如今,韦明依旧是代理县令,他想要将这个代字拿掉,要的任务就是将转运使司衙门灭门案子破了。
关于这个案子,李逸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下官在上虞县之时,听说提刑按察使司褚大人来了荠县,可是自从回来之后,怎么没见过褚大人?”
“哎!”
韦明叹息一声,幽幽道:“褚大人的确来过荠县,勘察过尸体以及白沙河,确认了案地,但是从案过了这么久,很多线索都找不到了。
就在你们回来之时,褚大人带着府衙的施老回上虞去了。”
难怪看不到人,原来是他们回来的时候回去了。
“难道施老就没有看出什么,下官曾在古镇亲眼见识过施老的手段。”
“施老倒是看出了点东西,这行凶之人,有几个特征,其一是武夫,其二,劲气有属性,偏火行,有可能是一名纯粹武夫。”
“纯粹武夫?”
李逸一惊,没这么巧合吧,他和徐肆在上虞就曾遇到过一个属性偏火行的纯粹武夫。
回过神来,李逸当即道:“下官与徐肆在上虞之时,曾遇到过一名偏火行的纯粹武夫,那次要不是那人没想过将我们杀死,恐怕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