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狼狈的云昭。
“你走不走?”
“!”
云昭万万没想到裴徹竟然还会捞自己!
原来裴徹这厮如此讲义气,不枉她把七连弩的图纸给奉上。
回头她连九连弩的图纸也恭恭敬敬地奉上!
云昭当即点头麻溜地跟上。
看着裴徹一次带走俩,玉澄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等他们走远了,玉澄这才阴郁地开口:“不过是仗着母亲偏爱,说白了他的族人也死光了跟那河间邢氏也无甚区别!”
“这倒是,若玉公真看重他,给临江你铺路时必然也会连他一块,但现在只有临江入仕,他却仍旧家中赋闲,偏宠又能多久。”周旻慢悠悠地开口。
玉澄颇有些心虚。
事实上,这番入仕并非父亲安排,而是他讨好了母亲才换来的。
父亲还因为他的擅作主张而惩罚了他。
当然,这是在父亲并不知道他与母亲的交易下的惩罚,若是让父亲知道他偷偷给母亲通风报信,只怕……他的下场也会跟卢远一样。
不过这事儿玉澄自然是不能说的。
在众人的推崇与追捧中,他装傻充愣顺水推舟。
“说的是,我们差距只会越来越远,退一万步来说,裴徹这厮即便入仕也只是下乘武将,与我自是不可比拟。”
辰朝重文官而轻武将。
文官可以指挥三军,譬如玉昆他是文官却手握兵权,可拜封大将军。
又譬如他们在座任意一人,入仕后都有机会到战场挥斥方遒。
但武将,想干涉他们朝中事务,可就门都没有了。
“别管这些扫兴的人,咱们继续。”
玉澄跟着他们回到曲水流觞处,仆婢们则无声地洒扫方才的狼藉。
至于那几个寒门,他们一直匍匐在地上,无人叫他们起来,他们便动也不敢动。
今日本想混个眼熟,结果却成了无妄之灾。
此时他们只盼着能活着出去就好,别的便也是不敢想了。
……
另一边,裴徹直接把两人带回了院落。
不得不说,玉公和公主确实待他极好,虽然这个院子不如玉攸宁的有个二层小楼阁,但位置却是除了主屋之外最好的。
而且这里还有个大教场,只见那教场一角摆满了兵器,而且都是用得很久了的,可见裴徹平时没少练。
看到这,邢凛想起了老家。
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