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卖到娱乐场所，一天接客也不多，就二三十个。等你身体吃不消了，卖到医院，割腰子，摘视网膜，反正全身上下有价值的东西一点儿也不会浪费，还去不去？”
周茹燕听的打了一个寒颤，“要命，太可怕了。”
吴凡起身，想着去看看林静怡，这姑娘都搞起了直播卖货，肯定是生意不景气，打算给她入资个百八十万，免得她太辛苦了。
周茹燕见状，焦急道，“凡哥，你这就要走了？”
吴凡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离你关门歇业还早着呢，我去步行街逛逛，好久没去了，还怪想念。”
周茹燕有些吃醋的说，“怕是去会见老相好吧？”
吴凡停步，“你还挺懂我？知道我现在突然想干嘛吗？”
周茹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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