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山姆老总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
“有意思，原以为他只做农产品，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工业产品。
不错不错，等下次有机会，你领他过来见个面，我倒想聊聊长期合作的事。”
与此同时，汤姆好不容易用“三天内补配额”的承诺安抚好一众经理，趁众人讨论其他议题的间隙，悄悄溜出了会议室。他快步走到车库，发动自己的黑色轿车绝尘而去，先到附近的高端超市买了两桶明前龙井——之前听詹姆斯提过，卫国偏爱喝绿茶，尤其是这种早春采摘的嫩芽。
半小时后，汤姆的车停在了卫国的仓库门口。他拎着茶叶桶，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刚进门就朝着正在整理货架的卫国迎上去：“卫先生，久等了！詹姆斯说您喜欢绿茶，这是我特意挑的明前龙井，您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卫国抬眼扫了眼茶叶桶，没起身寒暄，只是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汤姆先生请坐。这么急匆匆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心里早已一清二楚，却故意装出不知情的模样。
被卫国这么一问，汤姆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后，手指紧张地绞着西装下摆，支支吾吾道：“我、我想再定1万件卧龙玉液，店里实在供不应求了。”
“1万件？没问题，有现货。”卫国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这次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且我要黄金，不要支票。”
听到“有现货”三个字，汤姆立刻仰起脸在空旷的仓库里扫了一圈，除了角落里堆着的几个空木箱，连个酒箱的影子都没看见。卫国见状忍不住笑道：“别看了，现在确实没有。你先去银行把之前的支票兑换成黄金，带着黄金和货车过来，货自然就有了。”
汤姆将信将疑地看着卫国，但对方脸上没有半分玩笑的神色，眼神坚定得不容置疑。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出仓库，发动汽车直奔银行。
汤姆等人刚离开，卫国便迅速锁上仓库大门，走到角落无人处激活了瞬移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