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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闪光灯没关……这都没醒?”
“你发出去了?发给谁了?”
“给她们几个都发了。”
陈一鸣有些犯难了:
“你发给仇白干嘛?”
“怎么了?”
“算了,就这样吧。”
演员已经完成了谢幕,
薇薇安娜和玛嘉烈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
还未靠近,薇薇安娜就已偷偷发笑。
“怎么了吗?”
“你有没有发现,他们三个的发色很搭……有点像信号灯。”
“你这么一说,确实像。”
在柔和灯光的衬托下,陈晖洁的头发呈现出了墨绿色。
“我们在候场大厅等他们吧?”
玛嘉烈则说:
“不用了,不用担心他们。我们要是在公共场合待久了、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那我们就先走吧。”
陈一鸣还在座位上,
看剧的时候,黛丝特和柳德米拉都和他汇报了情况,
他现在才开始回消息。
“你还不叫醒她吗?”
陈一鸣低着头编辑消息:
“你去叫醒她吧,我担心她会乱咬人。”
史尔特尔毫不客气地戳了一下她的脸。
“讨厌……”
陈晖洁使劲拍了一下陈一鸣的大腿,
这才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起身。
“你看,她这半边脸上全是印子。”
“……镜子呢。”
陈一鸣抬头看了她一眼:
“要不你带史尔特尔去找一下厕所,顺便补一下妆。”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我白来一趟了。”
陈晖洁朝他的大腿掐了一下,才慢慢站起来,
离开座位之后又使劲晃了晃脚,看得出来她确实坐麻了。
“对了,你们饿不饿?”
“有点。”
“一觉给我睡饿了……”
“待会直接去候场厅,然后我们去找个地方吃东西。还有,你记得去寄存处把莱万汀领回来。”
“放心,这绝对不可能忘记。”
1098年6月18日,大骑士领,10:45
陈一鸣端着咖啡,用放映机反复播放着几卷竞技录像带。
“怎么了?”
仇白只是把剑放在了剑架上,并未言语。
“过来,让我看一看。”
仇白静悄悄地坐在他的身边,
他用手掌轻轻抚摸一遍后,
就将额角的淤青和下巴上的伤口消除了。
然后仇白紧紧抱住了他。
“你是不是没留手,把晖洁逼急了?”
“……都怪你。”
“要我说,真不至于这样。”
仇白委屈地说道:
“她这种行为,不就是……故意占便宜吗?你还故意纵容她。”
“史尔特尔以前也这样……”
“那她是小女孩吗?”
“对不起,我想的是……你想听我的理由吗?要是不想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到时候直接和陈晖洁说清楚。”
“我不想听你的理由,你也不用跟她说。她自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要是再不明白,我就想办法让她明白。”
“对不起,我在边界问题上……有时也有点故意……”
“你想给自己揽责任,好让我少责怪她一点,是不是?”
“我是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陈晖洁起码……我认为,她也确实把我当成兄长看待。然后,你们之间都会发生矛盾,还不止一次闹到了出手的地步……连身边的这几个人的人际关系都协调不好,那我确实相当失败了……我都失去过一个……”
仇白直直地吻了上来,许久之后才渐渐松开。
“别说了……你谁都不想得罪,是吧?”
“非要我得罪的一个人的话……”
“你是觉得她能体谅你,所以你才选择得罪她?”
“……”
“你怎么不说话了?”
“那我说什么都不恰当了。”
仇白挪动了一下身子,慢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