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见状,皱了皱眉,又一字一句着重强调道:
「话说在前面,莫要辜负我张家绝学,给我好好学,定不要让我失望,一定给我记住了,切记!」
张大长老说得很慢,语气还有点怪。
说完他深深看了张澜一眼,便离开了。
屋里只剩张澜一人。
他捧着玉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张澜皱眉,心中一遍又一遍琢磨着大长老的话,想着他的语气,情态,反反复复,琢磨了许久,渐渐琢磨出门道来了。
「‘话」说在前面——‘莫’要辜负我张家绝学,‘给」我好好学,‘定」不要让我失望,‘一’定给我记住了,切记!」
话,莫,给,定,
一反过来就是:一,定,给,莫,话——
一定给—..—墨画?!
所以,大长老把三品逝水步给自己,然后说的这段话,加起来的意思就是”
「切记,一定要把逝水步交给墨画?!」
是这个意思么?!
啊?!
张澜呆立原地,一脸凌乱。
大长老他.可真能打机锋。
敢情他老人家,全部都看出来了?
甚至,大长老他自己也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一一把张家概不外传的身法送人还是经自己的手?
张澜深深叹了口气,心中无奈。
次日,早起修行后,正在膳堂吃包子的墨画,就收到了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储物匣。
打开包裹,储物匣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
一个路过的,好心的叔叔赠。
字迹和话术都很熟悉。
墨画有些异,「张叔叔?他送我的?」
墨画开了木匣,发现匣中,封着一枚玉简,神识沉入玉简,便见到了玉简之上的几个大字:
《逝水步·金丹篇》。
「金丹境—.逝水步身法典籍?」」
墨画先是一喜,继而感动,随后又有些震惊:
「张叔叔不是说,他没学过三品逝水步么?」
「那这本身法典籍,他是怎么弄到手的?」
墨画心中不解。
而此时的张澜,已经离开了清州城,和张家一众修士一同坐着马车,踏上了前往坎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