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侄儿了。
山风卷着砂砾拍打在矿洞斑驳的石壁上,丁零萨满枯槁的手指死死攥住岩壁凸起的青石,暗紫色长袍在剧烈喘息中剧烈起伏。
他额间那具青铜面具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在巴图最后一声笛音震颤下轰然炸裂,露出沟壑纵横的面容。
当看到少年手中那对半合的螭纹玉佩,萨满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玉面刻着的丁零族徽,竟与他胸口暗藏的半块残片严丝合缝。
\"你是我哥哥的儿子。\"丁零萨满苍老的声音裹着三十年的风霜,喉结剧烈滚动,
\"当年青丘部的盐矿突然坍塌,我兄长作为监工带队营救,却永远被埋在了地底......\"他颤抖的手指抚过巴图眉眼,记忆如潮水漫过心头。
那年白檀女王刚继任青丘首领,矿洞里时常出现神秘的夜会,而哥哥每次从监工归来都心事重重。
矿洞外传来战马嘶鸣,高车族首领阿煞尔的鎏金狼首盔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眯起眼睛盯着巴图的侧脸,往事如毒蛇噬心——二十年前,白檀女王将他赠的九眼天珠掷还时,说自己心有所属。
此刻看着少年与记忆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轮廓,阿煞儿的指节捏得马鞍吱呀作响。
\"丁零余孽也配染指铁血雌脉?\"阿煞尔猛地抽出弯刀,刀刃划破暮色,\"白檀那贱人私通外族,生下的孽种也想继承青丘?\"他身后,高车族的黑幡猎猎作响,与丁零残部的玄色图腾旗在风中绞缠。
巴图握紧玉佩,温润的玉体温热了掌心。
他想起养父临终前塞给他半块玉佩时说的话:\"矿洞深处藏着你真正的身世。\"原来当年那场\"意外\"矿难,是高车族联合坚昆部叛徒所为,目的是铲除丁零首领这个的\"眼中钉\"。
萨满突然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刀疤触目惊心:\"那天我去寻兄长,却撞见阿煞尔的人。他们说'留着丁零余孽的血,白檀的孩子也得死'......\"话音未落,高车族的箭矢已破空而来,洞穿了萨满的肩胛。
巴图瞳孔骤缩,笛声再度响起。这一次,玉佩泛起血色微光,与矿洞深处传来的共鸣震颤着整片山脉。
他终于明白,自己流淌着丁零部落的血脉,更肩负着为双亲与部族复仇的使命。
当高车与丁零的战吼响彻山谷,少年迎着落日举起玉佩,破碎的面具与血色残阳,共同勾勒出一场宿命对决的序幕。
巴图正欲出手救阿雅!
苏美藏在暗处,正惊讶巴图的机械手臂,且情敌阿星消失,欣喜若狂之际,又见巴图接近阿雅美少女,这还了得,
“哥哥,我来照顾”巴图惊呆了。
“苏美?爷爷呢?”
突然,坚昆部落率领众部袭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