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界,租金、伙食费、取暖费...还有那入不敷出的喜宴花费,全算在他们两口子身上。
闻言,阎解成也重新躺了回去,安抚道:“等明儿咱搬去后院就好了。”
于莉可没有他这么乐观:“搬过去咱每月还得多交一块钱租金呢,虽说日子自由了,可负担也重了,你这打零工总不是长久法子,你跟李天佑不是同学吗?要不叫他帮你寻个活儿干?”
阎家隐瞒得很好,李家也不多嘴,因此院里人,包括于家,都仍以为阎解成就是倒霉,被那些蛀虫连累得丢了工作,并不知道这份工作从头到尾就是个坑,而且还是阎家人喜滋滋从李家撬来的。
阎解成也不敢告诉她实情,只好顾左右言其他:“李大妈还没有工作呢,天佑要是有法子,肯定先照顾自家人,哪会轮到我。”
于莉想想也是,她长叹一口气:“咱还是多跟他们家套套近乎,好歹也是条门路啊。”
阎解成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算是默认了她的建议。
于是,次日早起搬家的两口子,在碰见来看火侯的李母时,显得格外热情。
“李大妈,我闻着这炖肉的味儿,可不比月S斋的差呀!”于莉丝毫不见外地拉着她的手晃了晃。
阎解成也竭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了个笑脸:“对对对,天佑真是有口福啊!”
刚准备出来洗漱,就听到自己名字的李天佑有一瞬间的无语,又看着状若未闻从他跟前路过的郭大妈。
这院子绝对有古怪,刚把郭家压下去,阎家就迫不及待冒出来了。